可也就是这种清淡的味道,在这方天地中,显得清新怡人。
“秦二姑娘,快坐下吧。”慕容澜扶着安宁公主坐下的同时,安宁公主也抬头对秦挽说道。
秦挽依言坐了下去,慕容澜这个时候倒了杯茶,推向了秦挽的面前。
秦挽微颔首,道:“谢谢太子殿下。”
慕容澜不语。
接下来安宁公主便让言善从房中找出药来,包扎着伤口。
慕容澜与秦挽因为都是不懂这些,所以在一旁看着。
等安宁公主伤口包扎完后,秦挽一杯茶也喝完了,她站起微屈膝,抱歉道:“眼下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敢再多做逗留,先告辞了。”
闻言,安宁公主看了看外间,夕阳已经渐渐西落,拂仙山离燕京城尚还有一段的距离,她一个姑娘家也确实不便。
“澜儿。”安宁公主偏头看向慕容澜,“刚好你也要回去,不如替姑母送送秦二姑娘?”
“不用……”
“好!”
秦挽拒绝的话尚且未说完,慕容澜就斩钉截铁的应了下来。
言善道:“殿下,那这些草药……”还未分类完啊?
慕容澜淡淡道:“交给你了。”
言善:“啊?”
安宁公主笑了笑,看向言善道:“又不会留你多久,怎的还有些不情愿?”
言善忙道:“没,没有。”
安宁公主又抬眸对慕容澜道:“秦二姑娘可是我的恩人,澜儿一定要把她安全的送回相府啊。”
她特意强调恩人二字,其实入这里这么些年,所有的皇子中,当属慕容澜与她较为亲近,这也是因为从小慕容澜就跟她亲近的缘故。
慕容澜道:“姑母放心。”
等两人走后,似乎为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她问言善:“你家太子殿下,与那秦二姑娘关系如何?”
想起广华寺的一幕,言善道:“公主别瞧那秦二姑娘年岁小,但是可机灵着呢,做生意都做到太子殿下头上了,光是一个小小的折伞,一下子讹诈了太子殿下百两银子呢。”
一个小小的折伞微不足道,但是秦挽却能用它让慕容澜陶银子,安乐公主心下已有了一杆秤。想了想,她又问:“之后呢?你家太子与她可还有牵连?”
言善偏头想了想,道:“兰亭会那一日,她一幅泼墨画在小姐们中拔得头筹,太子殿下当下就以三千两买下了她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