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单打独斗？”

此话一出口，众人看向寒无回的目光之中便是充满了无尽的鄙夷。

一个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老人，一个却是年龄不过十五岁的少女。

这老家伙也真好意思提出这个问题……

不过未等众人鄙夷完，却是听得那清冷的声音再次缓缓的开口了。

“是。”

单打独斗。

境灵学院众人兴奋了，其他众人焦急了。

一旦在这比赛之场上定下单打独斗之言，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够反悔的了。

担任裁判的老者亦是忍不住的缓缓上前一步，“小丫头，老夫知晓你天赋不凡，可是凡事要量力而行才是最好啊！”

闻言，身旁的中年男人亦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寒无回与夏侯启，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

面前的莫轻罗天赋虽高，可还远远不是寒无回的对手。

寒无回却是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哈哈”大笑。

“果然有气魄！”

话虽是这样说着，寒无回看向莫轻罗的目光却已经是充满了杀意。

莫轻罗却是丝毫不在意，明媚的面容之上依旧挂着清冷而慵懒的笑容，凤眸之中充满了熠熠生辉的亮光。

老者和中年男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目光之中的叹息。

虽是裁判，他们却是没有任何资格去阻止两人的决战。

目光之中，唯有惋惜。

偏偏，又听得那清冷的少女不紧不慢的道：“生死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