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听他咄咄逼人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强行给自己身上甩锅?
犟脾气又犯,强撑着抬起头,直视楚南天,反问楚南天道:“若是说杀蛮邦,他们都杀了,凭什么只拿我?”
“哼!还敢不服?掌嘴!”
楚南天不屑看了城南一眼,冷哼一声,便有一名戒律堂老师上前来,薅住城南的头发,甩手便是两记耳光,直打的城南两耳发鸣,嘴角溢出血来!
“为何只拿你,你心里不明白吗?!”
楚南天冷笑看着城南。
“不明白!”
城南脸上鲜红两个巴掌印极其扎眼,咬牙绷脸,怒视楚南天。
“不明白?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你们说,这次历练,谁是执牛耳者!”
楚南天冷笑一声,又问那几名少年。
“城……城南!是城南!”
少年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却也听明白了楚南天话中的意思,赶忙指向城南,生怕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
“杀蛮邦后,遇蛮修,是谁畏敌,抛弃同伴落荒而逃!”
“是城南!”
那几名少年,不再犹豫,脱口而出。
“明白了吗?!”
楚南天撑桌附身看城南,姿态很高,也很冷。
“我!不!明!白!”
城南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咬牙一字一端回道。
“好一个城南!还敢不服!”
楚南天伸手一指城南,好似痛心疾首一般,
“你罪有二!”
“身为历练队伍的执牛耳者,明知清风院规而犯之!身为修行人却出手打杀蛮邦世俗住民,引起蛮修敌视清风,此乃其一!”
“蛮修至,你畏惧不敢应战,抛弃清风一众学子,落荒而逃,导致清风数名学子惨死于蛮修之手,此乃其二!”
“此两条罪,哪一条不足以定你罪?!”
“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楚南天看向城南,目光咄咄逼人。
“哈哈哈哈……”
城南忽然笑了,怒视楚南天,眼中满是不服,咬牙切齿道:“可笑!若只是因这两个荒诞至极的理由定我的罪,城南不服!”
“容不得你不服!本次历练中,我清风一众学子,唯你马首是瞻,你非但没将商队人救出,反而怂恿我清风学子杀蛮邦平民破我清风铁规!你说你当罚不当罚?!”
楚南天的话有理有据,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今你说将我绑了,就将我绑了,容不得我有半点解释,罚与不罚,还不是只在你一念之间!”
城南知道今天这锅,自己背定了,也不再想着去解释什么,一双眸子满是怒火,怒视着楚南天。
“休要看我!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是按院规办事!今日一众旁听老师在,你且问他们,你该不该罚?!”
楚南天话落,侧目看两侧的旁听老师。
旁听老师见证整个审问过程,听楚南天的话,低声议论不止。
稍许,楚南天沉声发问,“诸位认为如何?!”
“该罚!”
“确实该罚!”
“……”
旁听老师议论结束,皆认为城南该罚!
“好!既是都认为该罚,那我楚南天便依院规办事!”
楚南天拍桌而起,大手一挥,
“来人呐!废去城南修为,破丹田,碎筋脉,将城南逐出清风!”
随他话声,戒律堂老师出列架起城南,狞笑着一双手按在了城南丹田!
“啊!!”
城南目眦欲裂,嘶吼一声,
“纵是今日废我、逐我,我城南!还是不服!”
“哼!动手!”
楚南天冷哼一声,森然笑道。
还未动手,忽一剑从天外飞来,剑气激荡,竟将大堂的屋顶掀翻!
“哪个敢动我兄弟?!”
“南儿!为师来了!”
两道人影飘然而至,正是儒雅非凡的赵清和一袭红衣的轩辕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