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看着钟婉莹已经慌了，但还在强装镇定，这般高高在上的施舍。

陆酒冷笑：“钟小姐不用虚张声势，既然你是清风，那我问你漫画书的第一页空白张是干嘛用的？”

钟婉莹抿了抿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一张空白页，还能干嘛？

钟婉莹看了眼评论，各种回答不一，但最多的都是写可以签名的。

钟婉莹也不知道陆酒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跟苏蔓越的事情。

第一部漫画出来的时候，钟婉莹问过苏蔓越，为什么第一页空白，签名什么的在第二页啊？

当时苏蔓越是怎么回答她的？

钟婉莹记忆力很好，只是想了想，就想起来，她很笃定的回答：“第一页是留着，如果有粉丝签名，可以给粉丝画一张画像素描。”

当时苏蔓越只是说，留着一张以后好画画啊。

不过苏蔓越都已经死了，她怎么回答，陆酒也没法去对峙了。

粉丝听到这话，纷纷感动，清风大大太宠粉了，总是想着他们。

然而，陆酒却是冷冷的否定了钟婉莹的回答：“不是，第一页空白是清风的自述！”

钟婉莹再次愣住：“不可能，我自己的书，我自己知道！”

这一下，钟婉莹慌了。

陆酒冷笑着问她：“你不知道第一页写着清风的自述，你怎么会是清风？”

钟婉莹恼怒：“陆酒，你是在搞事情针对我，空白页怎么写自述，要针对，也要点脑子吧？”

陆酒笑笑：“所以这又是一个问题，你是清风，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让空白页出现清风的自述吧？”

钟婉莹盯着陆酒看了半晌，思来想去，始终觉得那只是一张空白页，不可能有什么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