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默瞥了一眼身后的苗恩，示意他稍安勿燥，而后看着水老询问出声。

“您也许猜不到，就在这药王谷内！”

水老神秘莫测的看着杨默，卖起了关子。

“药王谷？不会是芜霜姑娘吧？”

杨默闻言一愣，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苗恩，猜测出声。

“额……你怎么知道？”

水老闻言却是一愣，帝尊怎么这么容易就猜测出来了？

“真的？这也太……”

得到水老的肯定，杨默整个人也被深深震惊了。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若不是水老亲口所说，他定会一笑而过，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而且水老也没有必要欺骗他。

“这是我看到的，端木婉儿经历的十八世，你可以仔细瞧一瞧，或许会有发现！”

神魂之力包裹着记忆碎片，水老像是捧着何等了不得的宝贝一般，递给了杨默。

“原来如此，十八世的纠葛，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神妙之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你让我缓缓。”

不怪杨默的承受能力太差，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对于杨默来说，就如同在挑战他的认知，在他看来，世间的一切都太过虚无缥缈，是无常的，是无迹可寻的，如今这样的事情眼睁睁的发生在眼前，竟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刻板认知！

“而且帝尊，我还有一个发现，你昔年曾说，自己的神魂在时光长河内飘荡了整整十万年，如今我亲身经历了一遍，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实现，就算仙神之躯，也无法承受十万年的撕扯与吞噬。”

水老见状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是他在亲身经历了时光长河之后，才推测出来的结果。

“你是说，我记忆中的场景，出现了偏差？”

杨默闻言一愣，这些时日他确实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尤其是在遇到无名，听闻九州大劫的遭遇后，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记忆曾经遭受过他人的篡改，或者是遭受过重创，所以才会出现了偏差，误以为自己真的在时光长河内漂泊了十万年。

“对，如此才能说得通，我想你也清楚，只单单依靠另外一瓣金莲之力，是无法做到这种程度的！”

水老点了点头，眼神之中透漏着一丝不平静。

“嗯，金莲之体确实是无法承受时光长河的侵蚀，若真能做到这种地步，想来我也不用如此艰难的修炼了……”

杨默闻言神色稍稍有些恍惚，总感觉自己冥冥之中错过了某个很关键的点，但如今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师父……你们聊的怎么样了？可以告诉我婉儿的情况了么？”

一旁的苗恩等啊等，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你要有心理准备。”

杨默与水老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狡黠，当即想要逗弄一下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弟子。

“师父您请说！”

苗恩闻言心里咯噔一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稳定了心神，而后略显忐忑的看着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