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仁天皇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尖,然后用力地往回按,生生地将鼻子又给按回了正常大小。
“嗯,下次少喝点吧。”
刚恢复了正常,勋仁天皇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看样子他对酒的执着不是一般的高。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了,不知道这次的行动,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
说完,勋仁天皇忍不住再次发出一阵压抑般的怪笑......
“十兵卫,你的伤没事吧?”
皇居某处房间内,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壮硕男子似乎是刚洗完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新佑十兵卫担心地道。
“我没事族长,一点小伤罢了。”
新佑十兵卫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他脸上的血迹并没有擦拭,此刻已经凝结成了一块块的血痂挂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不过通过这次的伤,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十兵卫双目中带有一丝惊惧之色:
“恐怕我们对于现任天皇陛下的实力,有些严重地预估不足!”
“你的意思是?”
“我头上的伤,仅仅只是天皇陛下用一直拇指弹射出来的钢笔笔帽而已,而且似乎只是随手一击,即使当时我有心躲避,也未必能够成功。”
十兵卫似乎是怕被人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听了十兵卫的讲述,服部平川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你说的不错,天皇陛下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据父亲呢临终前所述,天皇陛下的在年轻的时候并没有修炼过任何的武学,却在四十岁那年突然表现出了不俗的身手,也是从那时候起,天皇陛下的性格也变得十分古怪。”
“我也曾暗中调查过,但却都一无所获,陛下身边并没有其他隐匿起来的高手,也从未见过陛下去找什么人学习过战斗的技巧一类,这实在是有些令人费解。”
服部平川说到这,不由得摇摇头:
“果真是令人头疼的很啊。”
“是啊。”
十兵卫跟着叹了口气:
“天皇陛下的脾气也是越发的古怪,这些年来不少弟兄都丧命于他的手中,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早就......”
“十兵卫!”
服部平川陡然低喝一声,制止了老者继续说下去:
“别忘了你的身份,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有些话是不能乱讲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对不起族长,是我太冲动了。”
十兵卫脸色一变,他刚才的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