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例行询问,“公主殿下,请问昨晚亥时到子时,公主在做什么?”
谢曦薇淡定回复,“昨晚亥时到子时,本宫再写话本,公主府所有人都可以为本宫作证!”
这时左贤王口气不善地说,“公主府都是你的人,他们的话不能作为证词!”
此时高相也说,“殿下,公主府的那些人不能算作证人,毕竟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会维护你!”
谢曦薇没有说话,廷尉接着说,“公主,请问你的玉佩为何会在萝拉提公主房间,这个你作何解释?”
谢曦薇直言,“不知道,这块玉佩前晚就不见了,前晚我进宫参加宴会,准备带这块玉佩,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至于怎么到萝拉提房间的,本宫不清楚。”
廷尉望了一眼皇帝,还偷瞄了一下奚镜流,然后说,“公主,若是你说不清楚玉佩来历,那杀害萝拉提公主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殿下你了。”
谢曦薇冷笑,“可笑,你们廷尉府就凭一块遗落在房间里的玉佩,就判定本宫是嫌疑人,那在座的各位,岂不都有嫌疑?毕竟你们可以派人偷了本宫的玉佩,然后放进萝拉提房间,趁机栽赃给本宫也不是不可能?”
林将军一向是个粗人,他听到这话,立马粗鲁地呵斥,“放屁,你公主府戒备森严,怎么可能闯得进去?”
谢曦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一冷。其他人听到这话,心中通通暗骂,愚蠢。你说这话,不是摆明了告诉对方,你偷偷潜入过公主府,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公主府戒备森严?
谢曦薇勾唇讥讽,“林将军这话的意思是说,你派人偷偷潜入过公主府,所以清楚本宫府邸戒备森严。”
高相冰冷的眼神,盯了一眼林将军,“林鞅,你闭嘴,公堂之上,岂有你说话的份!”高相暗骂,蠢货。
林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听到谢曦薇的话,他还是立马就公主的话反驳了一句,“本将可不是那个意思!”
场上的人都跟猴精一样,你回这么一句,不就是有欲盖弥彰之嫌,堂上的人心想,果真愚蠢之极,宇文兆和萧暮旻更是纷纷皱眉,摇头表示他已经蠢得无可救药。
谢曦薇耸耸肩膀暗自讥笑,“林将军,你还真是MDZZ(妈的智障)中的战斗机啊!”
众人没有明白,她那个MDZZ是何意?还有何为战斗鸡?他们只听过野鸡、黑鸡、白鸡等等,可就是没听过她口中所说的战斗鸡!他们虽然不清楚她那话何意?可是也明白那话绝对不是好话,肯定是骂人的。
林将军满脸不悦,“公主,你这话是何意?”
谢曦薇双眼睁大,一脸惊叹,第一次见这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她还真是大开眼界,靠,你问我何意?自己听不出来吗?本宫在骂人,你还好意思问。
高相冷斥,“林鞅,你给本相闭嘴,来人,将这个咆哮公堂之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高相心想,他就不该让这个蠢货进公堂,真是愚不可及。
谢曦薇摇摇头,抚额感叹道,“靠!这是从谁家猪圈里偷跑出来的猪啊!还不快派人将他逮住送回猪圈去!”
这话一出口,聪明人自然听出了临安长公主的弦外之音,这林将军明摆着是高相的人,这话不就是暗指高相养了一条猪,偷跑出猪圈,在这里做蠢事,说蠢话,也暗骂了高相是个蠢人,教养出了这么个蠢货。
这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让正在感怀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一根筋的蠢货的萧暮旻听到后,顿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奚镜流听到这话,扬唇笑着,一脸宠溺,小声嘀咕,这丫头,骂人的本事又见长啊!
正在饮茶的皇帝听到这话,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上讪笑,随后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仪,装作若无其事,还故意朝高相的脸上望了一眼,见高相满脸黑沉可怖,却不能反驳,因为这话是骂林鞅的,若是他答话,那连着自己也承认骂了自己。
宇文兆本冷冰冰的脸,此刻也因为她的话,笑容逐渐放大。
高家的两个儿子脸上自然不好看,可是他们也没说什么话,毕竟他们的父亲都还没说话。至于林鞅气得想要上去找谢曦薇算账,可是却被人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