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扑腾着，“你放开我！”

顾行琛是真的生气了，黑沉着一张脸，把她拎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屋舍后面，这才停了下来。

刚松开灵雁的衣领，她拔腿就跑。

顾行琛两手撑在墙壁上，挡住了她的去路去退路。

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他黑着脸将她迫到他的双臂和墙壁之间。

“你又骗我。”他道：“明明记得这么多事，还说什么失去记忆。”

狐疑的不信任眼神，在灵雁的脸上打转。

二人贴近的距离，让人更加想要逃离。

灵雁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尽量和他隔开距离，她梗着脖子道：“我刚才是突然想起来的一点事，你现在质问我，意思就是确有其事？”

顾行琛：“……”

脸色又黑沉一分。

灵雁见他吃瘪，心里痛快得很，管不住嘴，呵呵笑道：“还好意思说我没用，至少我没像你一样哭鼻子！”

“你……”

顾行琛语塞，一时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憋了半天，才臭着脸道：“那么多年前的事，以后不准再提！尤其是外人面前，我要是听见了关于这件事的传闻，我……定要你好看！”

带着威胁的语气，灵雁听着不是滋味。

她偏过脑袋，冷哼道：“随便你，等我完全恢复记忆之后，抓住了你的小尾巴，谁要谁好看还说不定呢！”

“小尾巴？”

本来脸色黑沉的顾行琛，听到这三个字，薄唇勾出讽刺的弧度。

他挑衅的看着灵雁，道：“恐怕你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

“呵，是吗？那我就去告诉别人你以前连个最简单的仙法都要哭鼻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