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的心里，因为他的话而动容。这个顾行琛总是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吃。

如今这颗糖，是她至今为止，吃过的还算不错的一颗。

而苏瑶清的心里，却因为顾行琛的话瞬间落入冰窖之中。

为什么？她都那样说了，他还是不换？

在顾行琛朝着凌无衍冲来的同时，苏瑶清藏在长袖中的手微微一动。

灵雁本来还一手搭在墨玉头顶上，墨玉却突然双眸泛白，抬头张大了血盆大口，朝着灵雁的手臂咬去。

利齿森然，灵雁反应迅速，朝着一旁躲去。

“墨玉！你在干什么？”灵雁斥道。

梦阳毒已解，为何还要突然袭击？灵雁身上也并没有伤口流血，这墨玉的反常，差点一口咬断灵雁的手臂。

顾行琛刚朝着凌无衍挥出一剑，身后就传来动静。回头一看，那凶猛异常的墨玉，正追着灵雁撕咬狂吠。

顾行琛心中更加着急，怒道：“凌无衍！你个卑鄙之人。”

“我不是人。”凌无衍淡淡道。

他抽出手，朝着灵雁那边一挥手，灵雁身边就多了一道无形的结界，挡开了墨玉的攻击。

这次并不是一瞬而过的屏障，而是阻挡妖魔的结界。

墨玉不断的朝着灵雁袭去，一次又一次全力的撞向结界，撞得额头渗出血渍，仍旧不死心。

灵雁察觉到它的异常，只好通过不断的逃离，和墨玉拉开距离，免得它撞向结界，伤害自己。

顾行琛一边对付凌无衍，一边注意灵雁的情况，所以并未发现灵雁身上已设结界。

在他看来，只是灵雁狼狈的逃跑。

凌无衍又道：“如果你谁都不换，那这两人日后都归魔界所有。”

凌无衍左右为难，先救哪一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