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径直带着她，来到殿后的温泉处，还要继续往里面走。

“我不去了！我就在这里等！”

灵雁抓紧衣角，怎么都不肯再进去。

远远的就能看见那温泉的雾气弥漫，灵雁从脚趾头都能猜到凌无衍在里面做什么。

这个时候进去，她疯了吗？

“呼噜呼噜！”

墨玉固执的想要将灵雁往里面拽，灵雁就是不肯挪动脚步。

眼看着墨玉那奇大的力气，就要让灵雁稳不住身子，凌无衍刚好从围墙后面走了出来。

墨发被水汽侵湿，微微弯曲，搭在额前。还有晶莹的水珠子顺着湿发往下落。身后的发也尽数披散下来，随意不羁。

他抬手，用一根黑色发带，随意的将湿发束起。抬手的时候，宽大的黑衣，松松垮垮，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色肌肤。

“你进来等，也没关系。”他道。

随意的一句话，激起水波荡漾。

灵雁捂住双眼，道：“伤风败俗！我才不进去。”

“伤风败俗是什么意思？”

凌无衍就像个好奇宝宝，不懂的，什么都要问一下。

灵雁毫不迟疑道：“意思太广，但像你这样不好好穿着的，就叫伤风败俗！”

凌无衍低头，瞧见自己面前的光景，随手理了理衣襟。

他不以为然道：“就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