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入这冰冷池水之中，灵雁从不奢求会有人来救她。

三长老和四长老，已经对她极好，再尽力帮她。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和满面愁苦的两位长老不同，灵雁笑意自然又轻松，反而劝慰着两位长老，道：“不用担心我，明日不是还没有要来吗？其中的变数谁也说不清楚。”

前世在病房之中，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对她说对不起，没能给她一副健康的身体。每一场化疗前，爸爸妈妈都会像是她即将死去一般痛哭伤心。

她也同样，无数次的将自己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藏起来，笑着安慰爸爸妈妈。

“不用担心我，真的！”

这样的谎话说的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三长老和四长老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没有回峒云派，那该有多好……”

灵雁从不这么想。

她摇了摇头，道：“我想要保护我的国家，保护我的亲人，重回仙门修习仙术是必经之路，我不会后悔。”

“我后悔的，只是怎么没能早日发觉苏瑶清的异心！早日将她的恶行公诸于世！”

三长老和四长老错愕的对视一眼，“她怎么了？”

灵雁将她知道的事，还有苏瑶清刚才出现在这里的事，全盘托出。

三长老和四长老越听，脸色就越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