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凌无衍！今晚必胜！”

灵雁一句话，惊得罗巧下巴都快掉了。

“芯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胆。”

灵雁笑的开心，“这辈子就这么短，就得抓紧时间，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她说得轻松，罗巧却很明白，她说这句话的原因。上次听见芯妈和她的对话，采访灵雁时的资料，都说明了灵雁时日无多的这一事实。

她现在这么主动，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长。

罗巧也附和着笑笑，那笑容有些勉强。

同时，也因为灵雁的这句话，让她下定决心，将自己独自烦恼好几天的事说了出来。

“芯芯，我也做梦了。”

“梦什么？”

“梦到我叫罗巧巧，是峒云派弟子，也是《绝世小医妃》里的恶毒女配。”罗巧看着她，目光温柔：“还梦到了你，是我的最憧憬的师姐。”

罗巧不是罗巧巧的话，又怎么会梦到这些？

灵雁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抱住罗巧，鼻头酸酸的，眼眶也红了。

罗巧忙安慰道：“芯芯别哭啊，刚化好的妆，别毁了。”

灵雁又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你也记得是不是？”罗巧问她。

“嗯。”

罗巧满足一笑：“说不定真的有前世今生，上辈子你是我的师姐，这辈子咋们俩还是好朋友，真好！”

“只不过我的梦境，只停留在峒云派的后山，被关禁闭的日子里。真想快点想起来，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罗巧的记忆，大概是停留在被苏瑶清种下梦阳毒操控心神的时间。

而顾琛亦是，他们都只是记得那个世界里好的时光，后面不好的记忆一概没有。

“没关系，你记得这些就行，不用回忆起太多。”

灵雁和罗巧敞开心扉，友谊更加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