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还有一只小小的龙，一个白白圆圆胖胖的脑袋。

灵雁翻身而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了凌无衍的脖子。

“我……回来了！”

没有想过要哭泣，可是声音自己忍不住哽咽。

凌无衍未卜先知，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乖，不能哭。”

原来，他刚才那句‘待会儿你乖’，是说这个时候。

灵雁忍了忍，将盈眶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凌无衍稍微松开了她，因为是半跪在地上的，所以他正仰视着她。

牵起她的左手，放在二人中间。

他将从蚩广那里夺来的红线拿了出来，一端系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作势将另外一端系在灵雁手上。

灵雁诧异的看着他的动作，连忙按住他的手。

“这个红线，会汲取对方的力量，让人变成生生世世的奴隶！”

凌无衍眉眼微弯：“我知道。”

“你总是不辞而别，这个红线正好可以拴住你。”

灵雁清澈的眉眼，还是有些疑惑。

“凡人实在是太过弱小，我总是担心你下一次会不会又突然消失。这红线正好可以将你我二人的命运连接，让你拥有我的力量，与我同享不老不死。”

执起那只手，一个慎重其事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

“我凌无衍，愿意生生世世做你的奴隶。你愿意吗？”

凌无衍在现代待了没多久，居然把婚礼仪式学了个明白。

灵雁还是没能忍住泪水。

“我愿意。”

红线相连，命运同舟。

岁岁朝朝，永不分离。

生生世世，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