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戈怒吼道：“究竟是谁伤的你？这里……还有……这里……”

一道道伤疤触目惊心，先前他竟然未留意到她后背都是伤，难怪，他不过轻轻触碰，她便连连叫疼。

凤柠溪被楚凌戈担忧的神情惊愕到，她轻语说道：“这……是凤府的家法。”

楚凌戈一愣，问道：“就因为你要跟朕在一起，凤庆徐就对你下如此毒手？你可是他的掌上明珠！”

凤柠溪轻叹息，却含不住眼泪，她唇微微颤抖着，问道：“皇上，到如今，你还怀疑臣妾对你的一片痴心是别有用心？”

楚凌戈沉默了片刻，道：“柠儿，唤朕凌戈，朕喜欢听你唤朕凌戈。”

那一声皇上，太陌生，太离疏。

“凌戈～”凤柠溪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湿目说道：“凌戈，我们怎么变成了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开始不再对我怜惜？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除了爱上你，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事？”

楚凌戈一怔，道：“你没错，错的是朕！”

楚凌戈将凤柠溪抱着怀中，再不强行要她身子，只因为怕她疼。

那是他的柠儿，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他怎么能怀疑她？

就算只剩下五年时光又如何？只要这五年他呵护着她，宠爱着她，给她最好的一切，就算最后他要离开，也不会遗憾。

凤柠溪凝息说道：“凌戈，我们都别再猜疑下去了好吗？我真的很难过。”

楚凌戈轻语道：“好。”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母上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才会变成这样的？”凤柠溪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楚凌戈猛地清醒，道：“你方才所言，只是为了要救你母上？你竟然怀疑是朕动的手？”

凤柠溪摇头说道：“只要你说一句不是你做的，我就相信。”

凤柠溪盯着楚凌戈的眼睛，等待着他给她一个答复。

她不信风轻笑所言，不信旁人所言，只信他。

“不是。”楚凌戈说道：“朕承认对凤府动过手段，但是你父上与母上，朕一直顾及你，所以从未对他们下手过。”

凤柠溪脸上扬起笑来，她哽咽说道：“凌戈，只要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便安心了。”

楚凌戈疑惑看着她，问道：“你不怕朕欺骗你？”

“你可知桃花节那日，我写下了什么心愿？”凤柠溪继续说道：“愿与君生生世世在一起，不相离，不相疑。”

楚凌戈心微微一颤，握紧了凤柠溪的手，道：“好，朕答应你，从今往后，与你，不相离，不相疑。”

哪怕他寿命将尽，亦愿意化作风雨，一世呵护她，愿她无恙。

凤柠溪道：“没有风轻笑，没有沈朝暮，没有旁人。”

“嗯。”楚凌戈低头亲吻她额头，一路往下，直到吻住她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