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清楚吗？龙颜玉他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他自己，你以为他深爱着风轻笑？不，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凤柠溪将一切说破，朱雀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其实，此事凤柠溪早就开始怀疑了，当年在凤府时，只要龙颜玉出现，朱雀的目光总是围绕在他身上。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龙颜玉喜欢的人是风轻笑。

所以，朱雀恨极了风轻笑，只要风轻笑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总是去告诉乐正朱瑶。

看似护着她凤柠溪，其实，她不过是嫉妒罢了。

朱雀当了龙颜玉多年的眼线棋子，直到现在都不肯背叛龙颜玉，可龙颜玉却始终不拿正眼瞧她。

龙颜玉身边有凤柠溪，有风轻笑，甚至最后娶了别的女人，朱雀从未在意过，她只是想帮她深爱的男人罢了。

可是，当事情败露之后，龙颜玉返回龙羽国，朱雀都不肯去到他身边，只是因为害怕暴露他身份。

然而，龙颜玉却对朱雀起了杀心。

一颗用废了的棋子，自然是留不得。

“娘娘，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说破，是我愧对夫人，愧对娘娘你。”

凤柠溪走到朱雀身边，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说道：“朱雀，如今，你可后悔过？”

朱雀泪流满面，哭泣着说道：“奴婢后悔，奴婢知错了。”

“其实本宫懂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会变得愚蠢，可是清醒后的伤痛只会更痛。”

“如今，本宫也给你一个选择。”凤柠溪将两瓶药放在朱雀面前，一瓶忘忧蛊，一瓶鹤顶红。

凤柠溪转身离开时说道：“你可以选择去死，留一个痛快，也可以选择忘了那个男人，从头再来，继续效忠本宫。”

凤柠溪冷漠离开，只留朱雀一人。

朱雀缓缓伸出了手，停留片刻后，拿起了那瓶鹤顶红。

“呵呵……哈哈哈哈……唐王殿下，奴婢真的好喜欢你，可是奴婢也好后悔，好后悔喜欢上你。”

……

药瓶从朱雀手里滑落，朱雀眼角含泪，绝望地倒在了地上。

她缓缓闭上眼眸。

……

楚凌戈几日不来凤仪殿了，凤柠溪也算得一清静，便开始懒起，有时看书便看上一整日。

小中子在一旁伺候着，比鸢儿还懂得凤柠溪的心思。

凤柠溪一抬手，小中子便知道把糕点端上来。

凤柠溪刚坐起，他便把戏折子呈上来。

凤柠溪一打哈欠，小中子立刻挥手让人把东西撤了，准备让她歇息。

小中子简直是体贴入微，连伺候凤柠溪多年的鸢儿都自叹不如。

“小中子，你做得不错呀！”

凤柠溪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