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喊道,“江宗师好大的威风,在我特调处杀了人,就这么走了?”
江宁停下,看到正面的十几个人分开,让出一条道,一个瘦弱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也跟着两个元境高手。
“景兆年设局,我想阁下也知道,你既然不闻不问,我只好帮你清理门户,省得坏了特调处这块招牌,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当然如果有奖金的话就更好了。”
“呵,就算景兆年做的不对,可他对国家有大功,他曾经血战无数场,你说杀就杀,也太儿戏了。”
“要说功,我把武道基础写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修炼是怎么回事,而不是再靠冥想瞎修,其功可比景兆年大的多,他也许可以影响一城之战,但我可是影响了整个唐国的武道界,你们不是也说阴就阴,如此儿戏吗。”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不怪罗文翰都说不过你。”
“虽然我承认他是个天才,却不认可他的人品,这样的人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好狂妄,你觉得现在这事该怎么处理?”
“你把景兆年幕后的人交给我,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
瘦弱的中年人被江宁给气乐了,他咳嗽了两声,“我虽然知道是谁指使的他,但不能告诉你,这事关乎国本。”
“国本?太子?不对呀,就算是太子,也是有名无实,还不如首相,难道是他?”
“你不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太子也是你能议论的!”
“我只是说了个事实,如果真是他的话,我倒是想劝陛下,直接考虑让皇孙继位得了。”
“混蛋,越说越不像话。”
瘦弱的中年人虽然口上这么说,但脸色始终没变过。
“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太子身上引导我。”
“你别胡说,这么多人听着呢,我从来没提过太子与此事有关。”
“不承认拉倒,我想你也知道,这里留不下我,我最近也不打算出城,有事去店里找我就是。”
江宁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在与中年人擦肩而过时,他小声说,“天下要大变,你的身份特殊,要小心。”
江宁没给回应,径直走了过去。
他出了特调处的大楼,还是想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对付他?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
除了江宁去给老皇帝治过一次病,难道与此有关?
至于中年人说的天下大变,他更不关心,也没在意,在这种乱世中,日光城如果再内讧一把,血洗一批骨干,怕是也守不住这城了。
那个层次的事,江宁也掺乎不了,管他们的呢,自己过好自己的,顺便找找是那个王八蛋想害自己就行了。
江宁打车回到小店,店门关着,江珊听话的回学校去了。
江宁推开门,屋内有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江宁没开灯,他现在习惯了不用灯,他正准备去开窗户,一道火花一闪而逝。
整个屋子“轰”的一下,被点燃了,巨大爆炸声在寂寞的夜里传出很远。
江宁被巨大的气流冲出店外,落到街上。
他开着灵罩,一点事都没有。
远处一座楼上,站着一个人,右手拿着望远镜,左手握着一个遥控器。
“这都不死!”
江宁站起来,身影一下消失在望远镜里。
楼顶站着的人转身就走,可没有两步,一把冰冷的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了。
“这是第二次了。”
“是啊,我们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用枪袭杀江宁的人。
“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敢来。”
“没办法,你不死,我的任务就不会结束,我的家人也不会被放出来。”
“看来你不是受景兆年的操控,再说的个名字,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