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九想了想还是私下问顾时零。

顾时零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器皿，“恩，外面说。”

“顾医生。”看着顾时零要出去，赵云云忍不住开口。

顾时零全当没有听见。

站在赵云云旁边的陈炆惜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赵云云，在被黎念九废掉手之后，还敢这么跟黎念九叫嚣。

不得不承认赵云云心眼大，不怕死，也不残。

陈炆惜在心里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不在跟赵云云有任何交集。

以免引火上身。

帐篷外。

云亭一看到到顾时零出来，上前一步，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少爷。”

顾时零瞥了一眼云亭，点了点头，“你们在什么研究。”黎念九也不含糊直接就问。

“克制A型病毒药物。”顾时零顿了好半响，紧盯着黎念九的眼睛。

顾时零不知道黎念九知不知道，但还是不想错过黎念九在听到‘A型病毒’四个字的神情。

黎念九神色异常的冷清，倒是柳洁在得到答案之后，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

“研究出来了？”黎念九又问。

黎念九也没有想过顾时零会直接跟她说。

顾时零低着眸，思忖半响缓缓道：“本来已经可以看到成果，可是刚才.....。”后面的话顾时零没有说完，因为刚才发生的事黎念九也在场。

“是破坏了吗？”

“看着不像是，但又很有可能是。”顾时零拧着眉。

按理来说他们带过来的仪器是不会出现问题，可是恰恰在最后一个关卡时仪器出现故障，导致研究成果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