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们吃的欢时,一名护送她来庵里的侍卫求见,楠笙纳闷的放下筷子,他来找她做什么?
“让他进来吧!”楠笙拿起帕子抿了抿嘴角,不一会儿那侍卫一身黑衣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
楠笙疑惑:“怎么了?怎么如此着急?”
“回小姐,那人……那人高烧不退,大夫说恐熬不过今晚……”
“什么?”楠笙大惊,不是吧!这人救也就就,如果真的死了,倒真是件麻烦事。她仍了手里的帕子,火急火燎的虽那侍卫赶到庵前小屋。
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药物直扑楠笙鼻息,她不自觉的皱进眉头,拉过大夫到一旁问道:“不是说已经无性命之忧了嘛?怎么会这样?”
那大夫擦擦脑门的汗说:“老夫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看着不像中毒,倒像是伤口感染,他伤的重,又发烧,夜里每个人招呼很危险的。”
楠笙不安的朝床上的人看去:“那他现在如何了?”
“现在算是稳定了,老夫已经把伤口上的腐肉剔除,又给他重新换了药。内服的汤药也换了退热的草药进去,只要今晚好生照看着,明日一早退了烧,也算是从鬼门关闯了一圈,捡回了一条命咯!”
楠笙听罢,总算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这真要出什么问题,她麻烦就大了。
楠笙谢过大夫,着人重金谢过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人留在偏房跟着收上一夜,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能及时救治。等侍卫把屋子里染血的绷带和一些瓶瓶罐罐都收拾走后,楠笙才定下心来,先把窗户噌开一条缝,即保证了屋内空气流通,又不至于让他受寒伤上加病。
等一系列事情都做完,楠笙才有心思做到那人跟前,瞅着庭风因痛苦而蹙起的眉头。此刻他一张俊脸烧的通红,可嘴唇却白的吓人。她只能自认倒霉,叹了口气,搅干脸盆里冷水泡着的帕子,覆到他的额上。又给他掩了掩被角。
锦绣锦织在一旁看不过去,锦绣率先说到:“这事奴婢来就成了,小姐何必自己动手。”
锦织看楠笙那架势同样不赞同道:“小姐难道要在这里守一夜不成?”
楠笙犹豫了会儿,点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侍卫都粗枝大叶的,这人现在又虚弱的很,还不容易给救了回来,再给折腾没了,我们更尴尬。”
“可是小姐,你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做到底不便,不如奴婢替你照看他。”锦绣急了,她可不能让小姐亲自照看这人,她家少爷都没这待遇呢!
锦织赞同道:“是啊!我们来照顾他吧!小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楠笙知道这两个丫头是在为她着想,可她还是摇头道:“不成,你们也都是姑娘家家的守着他也不方便,再说我一人回去,我怕,不如我们三人一起看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