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让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崔向红此时忍不住骂道:“鹿一凡,你这人简直就是个下流,不知羞耻的无赖!”
“怎么着,崔老师,你敢跟我对对子吗?”鹿一凡挑衅道。
未曾想鹿一凡居然敢对她这个大国学主动挑衅,崔向红想也未想直接道:“有何不敢?就你?”
“既然崔老师如此受人尊敬,那我也有一联,请崔老师对上一对!听好了:鸡冠花未开。”鹿一凡淡淡道。
众人一听,却是笑了。
这特么算什么对联啊!
如此简单,就是语文稍微好点的小学生也能对的出来啊!
崔向红想都没想便鄙夷的对道:“狗尾草先生,你这对联也太……”
突然,看到鹿一凡嘴角那标志性的邪笑,她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
河雯此刻是轰然大笑。
这个鹿一凡实在是太能气人了!
而一众才子才女们见自己最崇拜的老师居然也上了鹿一凡的当,想笑却又不敢笑。
崔向红又气又怒,身为华夏文学的启蒙者,地位如此之高,又怎么甘心被鹿一凡骂成狗?
他睁大了眼睛,怒瞪着鹿一凡道:“两猿截木山中,这猴子也会对锯?”
这联其实最精妙的地方,就在最后两个字。
“对锯”与“对句”是同音词,崔向红这是在骂鹿一凡是个猴子。
鹿一凡走到崔向红的面前,距离她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冷冷的看着这个人模人样,却不干人事的大国学,脸色怒的血红,大声说道:”匹马陷身泥内,此畜生怎得出蹄!!!”
众人一听,又是一片哗然。
“出蹄”的同音词是“出题”,鹿一凡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崔向红是个畜生!
当今文学界,不,哪怕是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他鹿一凡一人敢这样了!
鹿一凡眼见崔向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不由大是畅快。
让你个月经不调的老女人再目空一切!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脸色难看的崔向红实在是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道:“鹿一凡,难道你以为会两句对联便天下无敌了吗?你今天侮辱我,便是侮辱了华夏的才学!今天你在文学界将再无立足之地!快快道歉!”
“侮辱你就是侮辱华夏才学?你能代表得了华夏五千年的才学吗?”鹿一凡不屑的说道:“老娘们,你丫也太高看自己了!你就是一个月经不调的老女人罢了,甚至还不如我们大一的学生!”
见崔向红老脸煞白,鹿一凡便道:“怎么着,不信吗?
不信的话,我出一对,你来试试!
你要是赢了,我便当场下跪认错!”
崔向红怒极反笑道:“好!我苦心研究文学二十余载,不信对不上你一小小大一学生的对子!出题吧!
若是你能难的住我,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参与全国诗词协会的考核!”
话不再多说,鹿一凡原地踱了几步,便说道:“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乍一听,好像这对子没什么好的,可是这对子却是有一段典故的。
相传有一年,苏东坡应邀同一群朋友游西湖。为他沏茶的一个丫鬟不慎将一只锡壶掉进了湖里。有人触景抒情,当即出了一联: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此联一出,满船叫绝,却无人能应对。此联联中有“西湖”、“锡壶”、“惜乎”三组词,用字巧妙,同音而不同义,下联无疑也要符合这一条件。最后,大伙儿把希望都寄托在苏东坡身上。哪知苏东坡冥思苦想也没能对出。至此,此联成了一个千古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