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为了灵犀宫的事,众妃皆咬碎了一口牙,如今,岑充仪要生下皇上第一个孩子了,更是搅碎了手中的帕子。
这个孩子,是个让人眼红的存在,只不过,那岑充仪没有脑子归没有脑子,在大事上却不含糊。
这不,各种暗害,愣是被她好命的躲了去。
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生产。
至于在今日生产,众妃心照不宣,不是为了灵犀宫那位,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看此时兰妃的模样,加上皇上至今还未出现,其结果,不言而喻了。
兰妃扫了眼在场的莺莺燕燕,嘴唇几不可察的微勾,叹道:“落梅宫派出去的人和本宫派去的人,皆被灵犀宫的奴才给拦下了,说是奉皇上之命。”
“哼,什么奉皇上的命令,依嫔妾看,是不怀好意才是。”
“可不是,岑充仪肚子里可是皇上第一个子嗣,自是不同的,只是那灵犀宫的奴才当真是让人可恨的紧。”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灵犀宫的奴才,还不是仗着北美人的势。”
一众妃嫔叽叽喳喳,极尽酸言酸语。
一旁的新进妃嫔,正襟危坐,无人敢『插』一句话。
现在她们是新人,首要做的便是少说少做,在后宫站住脚。
今晚的热闹,自不会发表意见及态度。
说到底,也和她们没什么关系。
“娘娘,您说要怎么办?若是不将此事禀告皇上,待明日皇上怪责下来,岂不就是娘娘您的不是了。”其中有人如是说道。
兰妃冷笑一声,面上则不显,“说起来,这事和本宫也没甚关系,本宫既没有管理后宫之权,也没有为岑充仪做主的资格,这事啊,还是要看岑充仪是什么意思才是。”
这话明着听,很正常,但仔细一想,意义深远啊。
众位妃嫔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不一会,便有几个人自告奋勇道:“娘娘说的是,确实得由岑充仪拿个章法才是,若是娘娘同意,不若让我等入内请个章程?”
表面上的话里话外,皆是为岑充仪好,实则,她们在打的什么主意,心知肚明。
岑充仪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这个时候这个时间发动,定然是吃了催产的东西,为的是破坏灵犀宫的好事。
这岑充仪也是个大胆不要命的,可架不住人命好啊。
连御医和接生婆都说了,虽然里面叫的惊险,其实没什么危险,不出意外,岑充仪这胎,定会顺顺当当的生下来。
这让前来看好戏的众人怎么能接受得了,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敢动什么手脚。
正在所有人抓心挠肝之际,机会却主动送上了门。
若是岑充仪知道,她费尽心机的吃催产的东西,不但没有破坏灵犀宫的好事,且连皇上的影子也没见到,指不定得气成什么德行。
最好是一怒之下,那孩子胎死腹中,更合她们的心意。
至于灵犀宫那边,即将生产的岑充仪和北美人,两厢一对比,高低之分立显。
皇上是宠爱北美人,但同即将诞下皇上第一个孩子的岑充仪相比,自然是岑充仪的威胁大些。
抱着这样的心态,三个妃嫔起身去了产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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