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让二哥在那受点教训吧。”
北琛狠了狠心,依着大宴律法的了解,无辜斗殴打人者,未致他人『性』命者,处以仗刑或是短暂的牢狱之刑。
也就是说,北润只会挨板子或是在大牢里待上段时间,至于挨多少或待多久,就看当时情形的严重了。
虽然他也不忍心,但是,依着他家二哥近期放飞自我的无法无天,可以借此事让他收敛收敛,否则这般无法无天下去,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如今,人家只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言论自由嘛,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便上门去找人理论,且,那千诗蕴与他没一丁点的关系,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北倾咬了咬牙,“我也想,可是,明日不是仙女会的最后一日吗,若是那位千姑娘未进前三甲还好说,可若是人家进了前三甲,而二哥他又无法到场……”
届时,千姑娘成了别人家的,二哥不得恨死他们啊,尽管谁也不能保证二哥参加了明日的抛绣球,能不能抢到绣球还是两说,但起码二哥最终不会埋怨他们啊。
经过北倾这般一提醒,北琛这才想到这点。
拧眉问段澄澈:“小王爷,这两日你和二哥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以您的了解,二哥他对那位千姑娘……”
问一个半大的孩子这种问题,北琛有些难以启齿,在心里酝酿了片刻,终是问了出来:“二哥他对千姑娘有多喜欢?”
若只是一点点的喜欢,倒也好说,若是非卿不娶,那就得重新打算了。
“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叫喜欢吗?”不等段澄澈说话,北倾凉凉开了口。
段澄澈白嫩的脸蛋霎时间通红,气得!
“你这女人一天不和我对着干,你难受是不是?”
北倾得意的睨了他一眼,“老难受了。”完了一副我就乐意和你对着干,有本事你咬我啊。
段澄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某人的脸皮厚而无语。
北倾为什么这么喜欢逗段澄澈?一是傲娇的段澄澈很好玩,给自己的生活找乐子;二是,她享受与段澄澈斗嘴的乐趣,他不也是如此吗,不然,也不会有时候自己送上门来让她怼。
三是,算是她一点点小小的恶趣味,她喜欢看段澄澈想掐死她,却又不得不顾及秦之昂的无奈模样。
很好玩很有意思不是吗?
“好了,小妹,你别闹了。”北琛很是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怼段小王爷,虽然深知二哥在衙门里不会有什么事,但终归是有个心事的。
北倾举双手认错,然后做了个你们继续我不说话的手势。
“小王爷,您继续。”
段澄澈吱吱呜呜了许久,脸蛋憋红,在北琛的期盼下,好容易吭哧出声:“北润说他要娶她。”
闻言,北琛和北倾对视一眼,得,什么也不用问了。
兄妹俩沉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