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麟是大哥,自然是第一个表态,“为兄的意思是暂时搁浅出海的计划,之前我仔细研究过留下的暗号,按照划痕的新旧程度,应该是最新留下来,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到四日之间,三日前河阳雷暴雨,码头那边已然封锁出海,明日才是解封码头的日子,也就是说,二弟他们有极大的可能仍在河阳里。”
“我赞同大哥的分析,我的意思也是暂时搁浅出海计划,明日开始,先在河阳内寻找,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码头那里,明日是码头解封的日子,之前也许因为雷暴雨或者其他的原因绊住了,那么,只要二哥还是要出海,那么明日码头解封二哥必然会出现的。”
北琛紧跟着表态。
然后兄弟俩异口同声询问北倾。
北倾自然也是赞同的,不管其他原因,只要发现了暗号,自然是不能无视置之的。
兄妹三人达成一致,一同看向秦之昂。
秦之昂破觉得好笑,果断表态,“你们的家事,你们自己做主便可,不用顾忌朕。”
“多谢皇上体恤。”
商量出了结果,纷纷各自回房了,明日还有的忙,早点回房休息养足精神为上。
送走了两位兄长,北倾转身便要回内室,然后便看到了端坐在那没有离开迹象的秦之昂。
“你怎么还不走?”北倾毫不客气地挑眉质问。
秦之昂老神在在的放下茶杯,“我为何要走?”
北倾被他的反问气乐了,双手抱在一起,似笑非笑的睨着他:“那你为何不走?”
“这里也是我的房间,你说我为何要走?”
“你的房间?”北倾被他无赖的理论很是无语,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喂!”
“恩?”
“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房间了?请问你要脸不?”
“你不是说过吗,能不要脸时绝对不能要脸,还得洗,太麻烦。”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北倾眯眼狐疑瞪他。
秦之昂垂眸,“你说过,只是暂时不记得了。”
北倾:“……”这么说来,空口无凭喽?
尽管是空口无凭,她也没法反驳!!!
因为那语气,那腔调,那内容,几乎不用怀疑,那就是出自她的口!
唉,这不对啊,明明是房间的问题,怎么扯远了?
北倾黑着脸,她这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废话少说,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含蓄和暗示这个词在秦之昂的身上不管用!
不直白点跟他说,只是在浪费时间!
可北倾忽略了一点,就算说得再直白,也比不上秦之昂的脸皮厚。
“哦,时间确实不早了,走吧,我们安歇吧。”说着,伸手便揽上北倾的肩膀,拥着人向内室走去。
啪一下,拍掉肩膀上的狼爪,北倾磨着牙齿,一字一句道:“你出不出去?”
她的鸡『毛』掸子也不知道竹音那丫头给放哪儿了,她得想一想,若不是暂时没有想起来,何必跟他这么多的废话,直接拿鸡『毛』掸子把人赶出去,岂不是更简单粗暴有效吗。
好似看出北倾在想什么,秦之昂凑到她耳边,声音暗沉中带着轻笑,“倾儿,你的鸡『毛』掸子早在之前我便让文元给扔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指望你的鸡『毛』掸子了。
北倾小脸顿时阴沉下来,刚要说什么,便听秦之昂如是说道:“倾儿,这做人是不是要讲诚信?”
“你想说什么?不会又想转移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