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及『药』渣也没问题。”
“既然吃的『药』没问题,那么就只剩下小厨房了。”
这时珠嬷嬷上前,在北倾耳边低语了一番。
“什么,面条死了?”
珠嬷嬷脸『色』沉重的点点头,“就在老奴找过去的一刻钟前咽了气。”
“呵,可真是巧啊,尸体呢?”
“老奴命人看起来了,就等太医过去查验。”
闻言,北倾赞赏的看了眼珠嬷嬷,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余院正心领神会,跟着珠嬷嬷去内务府走了一趟,主要人员走了,北倾也没有闲着,将面条平日里的种种及表现让底下的几人轮着说。
面条平日里一直在小厨房里活动,故而,在陆嫔身边伺候的问月等人与他倒不是十分熟悉,只有包子,与他熟悉。
是以,有关于面条的一切,包子说的最多。
面条是前几年进宫的,人小也机灵,嘴巴也甜,包子自是愿意提点他带他。
至于在事发之前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反常,包子很肯定没有,不过要说唯一蹊跷一点的那就是面条的病。
北倾眸光微闪,“哪里蹊跷了,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面条说是病其实倒也不算什么病,他就是容易犯瞌睡,虹姑姑认为犯瞌睡也是病,怕传染人,方才将面条送回了内务府。”
“奴婢……”
北倾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虹姑姑立马闭上了嘴。
若只是问月一个人说虹姑姑的不是,北倾还会掂量掂量,可如今,东殿伺候的宫人就这么几个,说话的也只有问月和包子,而他们两人在说起虹姑姑时,皆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由此可见,这虹姑姑并不得人心。
而珠嬷嬷出去找了这么长时间才把人带来,北倾对这位虹姑姑委实说不上好感。
她知道这宫里惯会捧高踩低,宫人攀高枝的比比皆是,这虹姑姑委实不算什么。
但是你攀高枝的前提下先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如今虹双宫东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主子中毒,宫女求救无门之下求到了静安宫,而身为虹双宫的管事姑姑,不但不管,且还见不到人。
就凭这一点,死都不足惜!
“你接着说。”
“一开始奴才以为面条只是没休息好,可他的瞌睡越来越严重,白日干活的时候都能睡着,奴才觉得不对劲,就想着求了虹姑姑请个医侍帮忙瞧瞧,结果虹姑姑将面条给送回了内务府。”
北倾不动声『色』的问包子:“当时面条的脸『色』如何?”
“呃。”包子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小主这么一说奴才想起来了,面条不只是病情蹊跷,他的脸『色』也十分的蹊跷,脸『色』红润,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一开始他才没当回事。
北倾心中有了几分猜测,恐怕这面条也中了红颜枯骨的毒!
果不其然,余院正和珠嬷嬷回来后,便带回了面条确实是中了红颜枯骨的毒,就是因为这个毒,他才死的。
而他咽气的时间,经过余院正的印证,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