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明并不生气北倾的态度，反而充满了趣味，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很简单，母体怀孕时受到了外在因素的侵害，或者，母体本身的血『液』就有问题。”现代的『药』物很厉害的。

能剩下畸形孩子，原因实在是太多了。

“那你看我像是什么原因？”

北倾想了想，“你应该是血『液』的原因，毕竟近亲是不能生孩子的。”

秦思明直起腰，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倾，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看着她，许久，在北倾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之际。

秦思明开口了，“你真的很聪明。”

顿了顿，“也很特别。”

“不如说我见多识广吧。”活了两辈子，能不见多识广吗。

而且在现代，什么奇葩事件没有，是他们这里的人太大惊小怪了。

“好，你既然觉得自己见多识广，那我且问你，同胞兄妹相爱如何？”

“不如何，这样的相爱只会造成一系列的悲剧，就比如你。”

北倾并不知道秦思明的出身，但她从方才几人的对话中，能隐约猜到一些。

所以刚才，她才会说近亲不能生孩子，也算是试探秦思明。

而秦思明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尤其是他后来问的那句同胞兄妹相爱如何，秦思明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若是没错的话，先皇处处庇护着他，能让先皇处处庇护他，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他是先皇的孩子。

而同胞兄妹相爱……

很明显，他是先皇和亲妹妹的产物！

这样的真相，正好也印证了原剧情中那一句悲剧的评语。

皇家秘辛，成就了他的悲剧！

“是啊，悲剧，全部都是悲剧，我是悲剧的产物，思夜也是悲剧的产物，更是悲剧的牺牲品，而造成这些悲剧的却是我的亲爹亲娘……”

“可不管怎么说，他们给了你生命不是？”

秦思明突然变脸，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我会稀罕吗？”

北倾心瑟缩了一下，还真是反复无常啊。

心里腹诽，面上不显，“那我且问你，自你出生至今，生活带给你的只有痛苦吗？你就不曾有过快乐？”

“我……”

“有吧？有快乐那就说明你是稀罕的。”

秦思明点点头，“不错，我是快乐过，最快乐的日子是和思夜在一起，可是思夜死后，给我的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说完，扭头看向静太妃：“静妃你说呢。”

静太妃抿了抿唇，“你和当年一点变化也没有。”

在秦思明打开兜帽，在她看到他的面容时，她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说你老了真好。

秦思明没有老，所以，他说，你老了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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