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老夫人她们刚走,后脚秦之昂就从御书房回来了。
见到北倾,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看了又看,好似要看出朵花来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北倾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疑『惑』的看向竹韵,后者摇摇头,亦是一脸的茫然不解。
“你们都先下去。”
待殿内的人都离开后,秦之昂上前握上北倾的手,蹙眉担忧道:“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你这话问的我好生糊涂,难不成你看着我哪里不好吗?”北倾一头雾水,神『色』奇怪的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情可还好?”
“我的心情?不是,秦之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把我都弄糊涂了。”
秦之昂抵唇咳嗽声,“我是担心老夫人她们离开,你的心情会有所妨碍,所以我……”所以他才会眼巴巴的赶回来。
在得知老夫人她们离开乾正宫后,便急急忙忙的从御书房回来。
这么一说,北倾这下明白了,失笑着摇摇头,“原来是担心我会难过啊?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再怎么说我进宫也有好几年了。”
难过当然也是有,但也只是一点点,更多的其实是失落,只要过一会便会好了。
再说了,皇宫距离国公府又不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又不是以后见不到,只要想见,随时都可以,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夸张。
闻言,秦之昂松了一口气,“不难过就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想见,我便陪你出宫,或是让她们进宫。”
“恩,我知道。”
北倾主动靠近他的怀里,伸手揽上他的腰,轻声呢喃:“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没话说,好的没话说,有时候其实也是有些委屈的,但更多的是满足和幸福。
这样就挺好。
相较于乾正宫的脉脉温情,此时的天牢中,对易瑾瑜来说,无异于身处地狱。
不,比地狱更可怕!
脏『乱』的牢房中,空气里飘散着刺鼻的麝香气味。
易瑾瑜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身上未着寸缕,两腿成八字打开,目光所到之处一片疮痍,污秽不堪。
几个乞丐餍足的穿上自己破烂脏臭的衣裳,最后『摸』了把如凝脂一般的白嫩肌肤,起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的交谈着。
“啧啧,这女人的滋味就是**啊,怪不得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可不是,尤其是这当过郡主的女人,比我吃过的豆花都要滑。”
“呸,你吃过豆花吗你。”
“谁说没吃过,当然吃过,还不止一次呢,本来已经忘记吃豆花时的感觉了,刚才又回想起来了,美味啊,不过比起这女人来,当然还是差了那么一截的。”
“诶,真想把她带回去,天天睡。”
“行了,别做白日梦了,这女人给你你真敢要啊,也不怕她像毒死北府四十五口人命那样,把你给毒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