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马县长问一下。”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熊运弢说。
“你问吧。”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说。
“你信得过马县长,要马县长安排美女。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美女?”熊主任问。
“你问的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美女你不知道吗?”洪部长问。
“你要什么样的美女?是要高的?还是矮的?高的多高?矮的多矮?是要胖的?还是瘦的?胖的多胖?瘦的多瘦?”熊主任问。
“文化程度有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大专、本科、硕士、博士、博士后,你到底要什么文化程度的?是要主动的?还是要被动的?是要现代的?还是要传统的?是要开放的?还是要保守的?”熊主任问。
“你要一个什么年龄段的美女?是少女时代?青年时代?中年时代?还是老年时代?各个时代都有各个时代的美女,即便是老年时代,也是资深美女。”熊主任问。
“你是要小家碧玉?还是要大家闺秀?是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还是要豆蔻年华、玲珑可爱?你不说清楚,马县长怎么安排呢?”熊主任问。
“你这哪是想让马县长跟我安排啊?完全是一副帮马县长逃避责任的架势啊。”洪部长说。
“算了,熊主任,你别把洪部长问糊涂了。马县长,你也别操心了。洪部长只是图嘴巴快活而已,万一你讲客气,跟他安排了,他也不敢要啊。即便他敢要,你也不能让革命同志犯错误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一说美女都来劲了,算了吧。还是请沈主任说沈必文和绢子的厦门之旅吧。”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好,我接着说。沈必文把《别了,鼓浪屿》朗诵完后,绢子又要他再朗诵一次。沈必文又朗诵了一次,绢子吃惊地望着他。沈必文问绢子,这样望着他干什么?是不是诗写的差,把绢子气糊涂了,气的不认识他了?”沈主任说。
“那绢子是怎么回答的呢?”熊主任问。
“绢子说,看不出来啊,沈必文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来,绢子哭都哭不出来。”沈主任说。
“这么说,是夸奖沈必文了?”熊主任问。
“是啊,我个人觉得,这首诗的确写得好,把他们在鼓浪屿的游玩,写活了,写的很形象,很生动,很有诗意,也很传神。这样的诗,别说绢子,连我都写不出来。”沈主任说。
“你到鼓浪屿写了什么诗啊?”卢市长问。
“我多次去过鼓浪屿,每次都感觉有诗意,可怎么也写不出来。后来又到大嶝岛、古田小屋、永定土楼去转了一下,还是写不出来。为赋新诗强说愁,后来勉强胡诌了几句,自己都不满意。”沈主任说。
“你写的什么啊?还记得住吗?”卢市长问。
“记得啊。”
“你说说看。”
“就八句,也是古风,题目就叫《闵西南行》。”沈主任说。
沈主任开始诵读了。
飞舟轻轻入鹭江
趋车普陀拜施琅
古田小屋星火红
永定土楼兰花香
鼓浪屿中琴声远
大嶝岛上波浪长
浅浅海峡深深恨
何时相会高雄港
“写的可以啊,朗朗上口,还期盼祖国统一。”卢市长说。
“不行,不行。见笑了,见笑了。”沈主任说。
“我不打岔了,还是接着讲沈必文和绢子的故事吧。”卢市长说。
“沈必文问绢子,到底是表扬他,说他的诗写的好?还是批评他,说他的诗写的不好?绢子说,她的话听不出来吗?就是说写的好啊。绢子说着,还走过去,把沈必文的脸亲了一下。”沈主任说。
“沈必文又吃了一惊,他问绢子,亲他干什么?绢子不做声,又把他的另一边的脸亲了一下。绢子沐浴后,穿的是睡衣,还有些体香,这么一亲,让沈必文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沈主任说。
“这么说,有故事要发生了?”熊主任问。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