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还是在犹豫着,尽管他不得已答应了王书记,但他还是实在下不了这个狠心。不管怎么说,马志跟高飞飞虽然是孽情,但还是有些感情基础的。他内心里是实在不愿意把高飞飞交出去的。”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高飞飞说,你拿不定主意,那我就更拿不定主意了。马志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最后,马志不得不咬着牙说,那就只好委屈高飞飞一下了。”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既然马志同意了,她就去一趟,尽量让王书记开心,尽量促成马志调动的事。不过,高飞飞问,是只去一次,还是去多次?马志说,应该是只去一次。”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她只想跟马志一个人好。希望马志不要因为陪了王书记,而冷落她,嫌弃她,不要她。马志说,绝对不会。高飞飞为了马志舍身陪王书记,他会对高飞飞更好,而不是不要她。”王主任说。
“就这样,在马志的精心安排下,高飞飞陪王书记睡了觉。估计王书记觉得,高飞飞把王书记伺候得非常到位,非常好,王书记又通过马志找高飞飞,还想要高飞飞。马志很无奈,既然走了第一步,那只有继续走下去。马志只好又跟高飞飞说,高飞飞只好又陪王书记睡觉。”王主任说。
“在高飞飞结婚前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高飞飞一共陪四个男人睡了觉。相当于初恋的情人庹石柱,老相好马志,新婚丈夫鲁大桥和权贵人物王书记。生活是个万花筒,酸甜苦辣在其中。高飞飞的生活,就稀里糊涂地变成了这个样子。”王主任说。
“后来,马志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再后来,高飞飞怀孕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高飞飞生了一个女儿。”王主任说。
“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问。
“高飞飞一共陪四个男人睡了觉,这四个男人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但究竟是谁的?我不知道,我估计,高飞飞也不知道。当然,这个孩子跟了鲁大桥的姓。”王主任说。
“那高飞飞希望这个孩子是谁的呢?”我问。
“在高飞飞眼里,孩子的生父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自己亲生的。她是女人,女人总要过生孩子这一关。如果要说高飞飞最希望这个孩子是谁的,我觉得,她应该希望是庹石柱的。高飞飞曾经说过,她跟庹石柱这辈子做不了夫妻,她希望下辈子能做夫妻。”王主任说。
“高飞飞,或者鲁大桥做过亲子鉴定吗?”我问。
“没有。”
“那他们想过做亲子鉴定吗?”
“没有,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哦。”
“作为一个母亲,高飞飞对孩子是尽职尽责的。在高飞飞的精心呵护下,孩子在一天天健康地长大。”王主任说。
“当然,高飞飞跟马志依然保持着亲密接触。在高飞飞生完孩子三个多月后,马志恢复了跟高飞飞的幽会,除了发生『性』关系外,马志还像婴儿一样,吮吸高飞飞的『奶』水喝。偶尔,高飞飞也会应马志的要求,陪王书记睡睡觉。”王主任说。
“马志也没有食言,他调到县『政府』办公室当了主任以后,高飞飞的一年哺『乳』期还没有结束,马志就以十佳新长征突击手,人才难得的名义,把高飞飞调到了县『政府』办公室。”王主任说。
“高飞飞到县『政府』办公室上班时,马志说,怎么样,别看新长征突击手没有什么用处,可真要说起来,就有用处了。如果没有十佳新长征突击手这个金字招牌,调人就没有这么顺利了。高飞飞连连点头称是,夸马志想得周到。”王主任说。
“后来,马志当了副县长,在副县长任上,马志经过一番运作,将高飞飞弄到团县委,担任了团县委副书记。后来,马志担任了常务副县长,在常务副县长任上,马志设法让高飞飞担任了团县委书记。”王主任说。
“马志也一刻没有停止升迁的步伐,后来,马志又担任了县委副书记、县长,在县长任上,马志在幕后『操』作,让高飞飞担任了县『妇』联『主席』。”王主任说。
“随着马志的不断升迁,高飞飞也跟着不断沾光。在高飞飞身份的不断变化中,高飞飞和鲁大桥的地位差距越来越大,高飞飞的家庭却越来越不和谐。高飞飞的丈夫鲁大桥,因为经常要跑长途运输,与高飞飞聚少离多,感情交流也越来越少。”王主任说。
“在县『妇』联『主席』任上,高飞飞的婚姻走进了尽头。高飞飞和鲁大桥协议离婚了,孩子归高飞飞抚养。高飞飞没有要鲁大桥家的房子,而是自己在县城买了房子,请了一个保姆,让保姆帮她接送、招呼上幼儿园的孩子。”王主任说。
“随着马志身份的不断变化,虽然马志跟高飞飞依然保持着亲蜜关系,加之后来高飞飞的离婚,他们的联系就更加紧密、频繁,但高飞飞不再成为马志唯一的婚外女人。不过,对于这些,高飞飞已经习以为常了。马志有别的婚外女人,高飞飞也有王书记,时不时不通过马志,跟王书记幽会。”王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