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女同学的母亲,有一个同学在美国,是她不断地劝女同学的母亲,要女同学到美国去留学的。”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
“即便这样,好歹你们同窗三年,可以是心心相印,无话不谈,也不能不辞而别啊?这么做是不是太绝情了?”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
“深层原因是,女同学的母亲的同学,有一个儿子,他看上了我这个女同学。女同学的母亲知道,我跟女同学有感情基础,她担心女同学跟我接触过多,夜长梦多,容易产生感情,不利于女同学到美国后,跟她的同学的儿子交往。所以,她母亲只好把女同学关在家里,然后,匆匆飞往美国,以绝后患。”梁刚。
“那后来呢?”高迎春问。
“女同学到美国后,觉得对不起我,就想跟我联系。她母亲,刚到美国来,要以学习为重,要集中精力搞好学习,不要分心。等把学习成绩搞上去后,再跟我联系,免得我看扁了她。女同学觉得母亲的有道理,就听从了她母亲的建议。”梁刚。
“与此同时,女同学的母亲的同学的儿子,不断来看望女同学,开车带女同学到美国兜风,品尝美国吃,感受美国文化,感受外面的世界。我跟女同学充其量只是在青春初萌阶段,又没有互相表白,又没有承诺什么。他们一来二去,朝夕相处,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梁刚。
“而我远在边,他们近在眼前。我在女同学心目中的地位,就越来越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了。最后,无可奈何地淡出了女同学的视线。我的初萌阶段还没有开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梁刚。
“你高中女同学在美国发展得怎么样?”高迎春问。
“女同学和她母亲同学的儿子恋爱了,他们学习很努力,都在美国读完了研究生。他们在美国几家公司干了一段时间,感觉干得不怎么带劲。后来,他们决定回国到上海发展。他们两人都被一家合资公司聘用。在双方父母的帮助下,他们在上海买了房子,定居了下来。他们有一个孩子,女孩。”梁刚。
“女同学跟我起这些时,语气是平淡的,仿佛在述着别饶故事。虽然岁月已经冲洗了我们曾经有过的三年时光,但回首往事,我还是感觉到一种惆怅,一种淡淡的忧伤。女同学最后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丝欣慰。”梁刚。
“女同学了什么啊?”高迎春问。
“女同学,不管怎么。她觉得对不起我,突然不辞而别,完全是她不对。在她心里,她一直认为,我是她的初恋情人,她在内心深处,一直珍藏着这份感情。尽管在初萌阶段,我们两人都不懂爱情。”梁刚。
我望了望高迎春,又望了望梁刚,不得不提醒:“梁刚,初萌阶段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还是你的追求阶段吧。”
我和梁刚、高迎春都是大学同一个班的同学。对于我来,高迎春和我现在的妻子华莉,都是我的初恋情人。在大学里,高迎春和华莉都对我有意思,我也对她们两有意思。最后,在高迎春提议的游泳中,高迎春输给了华莉,才没有成为我的妻子。但我们没有伤和气,我们的同学友谊一直保留了下来。
而梁刚呢?高迎春是他在大学期间唯一追求过的女人。但高迎春没有接纳他,同样的,他们也没有伤和气,他们的同学友谊也一直保留了下来。我们三饶关系一直很好。我不知道梁刚怎么在我们面前,重提这段往事?
我竖起耳朵,静静地听梁刚讲述。
梁刚望了高迎春一眼:“在上大二的时候,我突然发觉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同学,当然,这个女同学不是我一个人喜欢,好多男生都喜欢她。不仅我们班的男生喜欢她,其它班的,甚至是研究生班的同学也喜欢她。可以毫不夸张地,她是男生们的‘宠儿’,我们很多男生都在做梦时,梦见到她。”
“她为什么能讨那么多饶喜欢呢?”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问。
“首先,这个女同学长得非常漂亮。”梁刚。
“跟月光县的应姗红老师,你的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比起来,怎么样?”陈总问。
“应该比应老师还要漂亮,她不仅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而且还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其次,她跟陈总喜欢的大学女同学不一样,她不是冷若冰霜,滴水不进,而是落落大方,满脸春风,还乐于助人,像一团火一样温暖着包括我在内的男生的心怀。”梁刚。
“第三,她学习成绩很好,非常聪明。就是人们常的聪明伶俐。为了追求她,我不断地跟她献殷勤。”梁刚。
“怎么献殷勤啊?”陈总问。
“譬如,她参加的文体活动,什么唱歌啊、打羽毛球啊、演讲啊,我都带头叫好,使劲鼓掌,有时把手掌都拍红了,拍疼了。在图书馆主动跟她占座位。有时座位不够,我主动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她。”梁刚。
“有时出去坐公交车的时候,我都是主动抢着上车,跟她抢座位。参加义务劳动的时候,我也是抢着帮她干活。我看她学习成绩好,自己也不甘落后,拼命学习,有时也死记硬背,考试成绩总想超过她,想换取一种被她仰视的虚荣。”梁刚。
“还有跟她送花、请她吃饭、请她看电影、跟她送水果等等,她喜欢打羽毛球,我就站在旁边,专门跟她捡球。有时一起打球时,我故意输给她,让她高兴。谁欺负她,我就上去跟她打抱不平。”梁刚。
“我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她在大树底下看书,我也拿着一本书,在她不远处坐下,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书,一边偷偷地看她。这时,我听到三个大四的男同学跟她,美女,出去唱歌去。她不去,大四的男同学坚持要她去。她坚决不去,她站起来要走,大四的同学不让她走,有一个男同学还强行拉她。”梁刚。
“我觉得英雄救美女的机会来了,赶紧冲过去,大义凛然地问怎么回事?大四的同学问我是谁?我我是她大哥,然后不由分,拉着她的手,在三个同学的不满声中,离开了三个同学。只可惜啊,双方没有打斗,没有体现出英雄救美饶英勇壮举。”梁刚。
“如果真打起来了,你一个人打得过这三个人吗?”陈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