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跟我闺蜜的羽『毛』球水平差不多,这样就比较公平。正式开打前,我们都说好了,不许相互谦让,一定要发挥真实的水平,不能留下任何遗憾。”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你们真的开打了?”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问。
“是啊。”高迎春说。
“那谁胜了呢?”陈总问。
“我们没有相互谦让,完全发挥了自己的真实水平。最终的结果是,我的闺蜜胜了。我们两人一起把我们的决定告诉了那个穷光蛋,他愣愣地望着我们,突然抱着我们两人大哭起来,我们也哭了起来。我记得我们三个人都哭得很厉害,哭得很伤心。那是我们无比自然的、宝贵青春的泪水。”高迎春说。
“我的大学情感生活,以我的完败而告终。虽然我接受了这种结局,但我还是有些想不通。从初中、高中到大学,我都是在男生们的‘宠爱’丛中,都是别人主动追求我,都是我挑选别人,我自我感觉良好。恰恰我第一次动心,第一次追求别人的时候,就挨了当头一棒。”高迎春说。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时间没有淹没我们的感情,我跟大学闺蜜,我跟那个穷光蛋的关系,一直相处的很好。”高迎春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后来呢?”陈总问。
“当我的闺蜜和那个穷光蛋,享受着最后的大学校园爱情的时候,我拒绝了所有的求爱者,一门心思学习,我要考研究生。”高迎春说。
“你是不是在跟你的闺蜜赌气啊?”陈总问。
“没有,考研是我既定的目标,即便我谈了恋爱,也要考研。我觉得我这一代人,至少应该有个硕士研究生的文凭,才能在社会上混得下去。”高迎春说。
“关于我的个人生活,我不想刻意追求什么,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我就等待那一天,在不经意处,属于我的白马王子,突然降临在我身边,给我爱情,给我满满的幸福。我就不相信,我就那么不走运。”高迎春说。
“我考完研究生后,就背起行囊,独自一人,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旅行。”高迎春说。
“有一种说法,男人旅行为了艳遇,女人旅行为了浪漫。你旅行是为了什么呢?”陈总问。
“不为什么,就想放松心情,到我想去还没有去过的地方,到祖国的大好河山去转一转。”
“你在旅行中,有什么浪漫故事吗?”陈总问。
“没有。”
“你这么漂亮,单身旅行,就没有男人搭理你吗?”
“有啊。搭理我的男人多的是。”
“那应该有故事啊。”
“我不想搭理他们,怎么会有故事?”
“可惜啊,我当时没碰到你。”陈总说。
“你碰到了她,她不搭理你,你又能怎么样?”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说。
“搭理不搭理都无所谓,只要我认为是对的人,即便对方是一块石头,我也可以把石头融化。”陈总说。
“你就吹吧。”梁刚说。
“还是听高记者讲吧。”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
“旅行结束,在回到省城的火车上,在中途站,我旁边的一个人下了火车。空出来的座位上,来了一个男子。他一直不停地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高迎春说。
“这是不是想找什么艳遇的男人啊?”陈总问。
“我当时不知道,我看到他这么直通通地望着我,有些不怀好意。我看见前面有个空座位,打算回避一下,到前面去坐。我正要站起来时,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叫春春啊?我说我不叫春春。他说,你学名是不是叫高迎春,小名是不是叫春春啊?”高迎春说。
“我当时正好站了起来,我愣愣地望着他,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说,你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看我是不是坏人,你再走也不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到了座位上,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高迎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