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轻轻碰杯后,把酒干了。
我走到施大使面前说:“我们这次到德国来,规格如此之高,收获如此之大,行程如此之圆满,心情如此之好,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您。我啥也不说了,就敬您一杯。一切尽在酒中。”
“你太夸张了。”施大使站了起来,很爽快地跟我一起,把酒干了。
“这样喝不行啊,常书记,我们喝的是你们的庆功酒。你们来的时候,我没有把你们陪好,今天,我一定要把你们陪好。这样吧,我祝贺你们月光县旗开得胜,收获满满。我们把白酒杯里倒一半酒,我敬你们月光县代表团的五个人,四个帅哥和一个美女,希望我们将来能到月光县相会。我干了,你们随意。”施大使说。
我们五个人都站了起来,这半杯酒大约有二两,施大使一口喝干了。
“大使敬酒,怎么能随意呢?”我说着,也把酒干了。
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响应大使的倡议,把酒干了。
我看见新华社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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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记者高迎春有些畏难情绪,施大使也看到了,他说:“高记者,我向来怜香惜玉,你可以不干,只需要把酒抿一口就行了。”
“大使对我们这么关心,安排喻一秘一路精心照顾我们,我怎么能随意呢?谢谢大使,我干了。”高迎春鼓足勇气,一下子把酒倒进口中。
我们的座次是这样安排的,以施德大使为中心,从他的左手边开始,依次是格真大使、我、喻颜、梁刚、高迎春、郭杰龙、陈凉、章雯雯、经济商务参赞、克思曼先生,克思曼先生坐在施大使的右手边,围成一个圆。
我拿着一小杯酒,走到经济商务参赞面前说:“谢谢您啊,我们来的第一天,您就很耐心地、很真诚地、毫无保留地跟我们讲各国商人的特点,讲怎么跟客商交流,让我们获益匪浅啊。来,我敬您一杯。”
“应该的,应该的。”经济商务参赞站了起来,跟我一起把酒干了。
我倒了一小杯酒,对克思曼先生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克思曼先生站了起来,我们一起把酒干了。
我对章雯雯说:“你不简单啊,小小年纪,表现这么优异,刚接触克思曼先生,就被克思曼先生聘用。我敬你,祝你学有所成,将来事业有成。”
“你应该说不负亲朋不负国。”高迎春笑着说,脸『色』绯红。
“高记者,你没有喝多啊,看来,你还大有潜力可挖啊。”我说。
“对,应该让高记者好好喝。”克思曼先生说。
席间有两个临时翻译,喻颜和章雯雯时不时很流畅地,把我们说的话,翻译成中文或者德语。
“谢谢常书记的祝愿。”章雯雯跟我一起把酒干了。
我用蹩脚的英语跟克思曼先生说:“我们的大使还等着您呢?是不是跟施德大使喝杯酒啊?”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啊?”施大使问。
我估计施大使懂英语,就说:“克思曼先生也要在我们月光县欢迎您呢,为了加深印象,克思曼先生要跟您敬酒呢。”
我回到了座位上,等着看“戏”。
克思曼先生对坐在自己左手边的施大使说:“我按您刚才敬酒的规矩,把你们中国的茅台酒倒一半敬您,希望将来能在月光县见到您。”
施大使也让人把白酒杯倒了一半的酒,毫不犹豫地、毫不推迟地跟克思曼先生干了。
干完后,施大使又让人把自己和克思曼先生的白酒杯倒了一半的酒。
“在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刚才是您跟我敬酒,现在我回敬您。我们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叫做敬酒先干。先干为敬,我干了。”施大使跟克思曼先生碰了一下杯,瞬间就把酒倒进口中。
我看见克思曼先生有些犯难,喝我们中国的白酒,克思曼先生肯定不是施大使的对手。
“施大使,我替克思曼先生喝,行吗?”慕尼黑大学留学生、克思曼先生聘请的临时翻译章雯雯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