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沈清欢试探着问道。

苑明秀牵过女儿的手，一下一下的安抚。

“阿娘还不都是为了你！”

“阿娘？”这句话说出口，沈清欢恍惚觉得她好像抓住重点了：为了她？在这个嫡庶有别的高门大户里，为了她就是要……取代正妻？

“阿娘你……”沈清欢紧盯母亲的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抹光。

苑明秀收起阴戾之色，换上一抹微笑，“欢欢，你要记住，阿娘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阿娘。”沈清欢扑进母亲的怀里，像极了小时候对母亲的依恋。

片刻后，她起身，仰起头问母亲：“阿娘，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苑明秀重重的吐口气，“让她和她的阿娘一样！”

沈清欢：“……？？？”

她阿娘是怎样？她不知道啊。

在女儿充满疑惑的目光中，苑明秀娓娓道来……

她本是县令之女，后来因官场争斗，父亲受到牵连，被撤职查办。

族人劝她回乡下，她不肯，回去能有什么出路？无非是嫁个普通百姓，运气好一点儿的兴许能嫁入商贾人家做个妾室，仍是一辈子无出头之日。

于是，她留在了京城，一心找机会想要结识达官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