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宋丞霖，相信其他陪跑的单位也都在内心买了无数个表！

这做的也太明目张胆又极富技术性！表面上你拿不出任何证据说他们串标，但实际结果……价格更低的投标单位被其他各项条件PASS掉，最后中标价格比符合要求的投标最低价低一百块！你信他们没串标么？

大家都怀疑他们串了标，但大家都没有证据！

宋丞霖接听电话，语气一时还没转变过来，“喂，小悠。”

“哎？谁招惹宋总了？火药味这么浓！”这么浓的愤怒之气，谁还听不出来？

“唉，别提了，来投标惹了一肚子气，你找我什么事儿？”宋丞霖深呼吸几次，终于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他朝另外两个设计师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走，然后他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自手机那端传过来，沈清悠了然，开始说正事儿。

“我妈妈的事警察那边立案侦查，不过那种情况调查取证都不太容易，所以我想利用网络寻找目击者，你有这方面的资源么？”

“立案侦查？”宋丞霖顿了顿，沉思了片刻，“故意放蛇杀人？”他倏地坐直身子，若是这样，那问题就严重了！性质完全不一样！谋杀？……牧场？……

显而易见的答案，沈清悠并未回应，留点空间给宋丞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