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也是个办法,这伙突然冒出来的华夏军着实是不好对付,且那叛逆陈信手中的兵马,也是越来越多了,他们现下盘踞在金州城,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会变成我大金的心腹大患啊。”
代善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这复州城守也不是,不守也不是,还真是两难啊。
如果全然放弃不守,那等到下次那陈信再来,辽中地区了就没有依托了。陈信完全可以直入我大金海州附近的膏腴之地。
可如果一直守着复州城,兵力少了守不住,兵力多了呢,这粮草补给问题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
唉,还是等多尔衮征伐草原不臣回来之后,召开四贝勒议政会议,到时户先让大家一起议上一议再说吧。”
岳托皱了一下眉头,要是等到多尔衮回来开会再议,那可就耽误事情了,而且,多尔衮心思阴沉,等他回来了,他岳托可就不好施展手段了。
于是他再次说道“大贝勒,您可知到吗,这伙子华夏军不但枪炮犀利、装备精良良,就连阵战也是极其的强大,我亲眼看见,他们把十五贝勒的几个牛录给打的屁滚尿流的。
当时,如果若不是我来得快,十五贝勒就要栽跟头了,如此可见华夏军真真儿的不是善茬儿。
如果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说要守复州城,那就让咱们八旗的贝勒们全部都出兵,大家一起来守,单让两旗的人马过来,在这里死扛那陈信,算个什么事儿啊。
你说是不是,十五贝勒?”
多铎虽然情绪低落,但也一直数着耳朵在听两人的对话,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瞟了两人一眼。他自己可就在旁边站着呢,这两个人却是一直自顾自的说话,还真是······
按说呢,大家可都是亲戚关系,代善是他多铎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这个哥哥和他本人的年纪相差至少在三四十岁,但血缘就摆在那里,是抵赖不掉的。
而岳托呢,虽然同为年轻人,但两人可不是同辈,岳托年纪虽大上不少,但却是他多铎的堂侄子。
一个同胞兄长,一个侄子,都是血情啊。虽然现在两个人表面上一如往常似的,但在言辞之中,多铎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轻视。
还是他手下的镶白旗损失太大了一些,其中损失掉的人马,多半都还是他多铎自己的牛录。因此,他多铎在八旗中的话语权都有些降低了。
这次损失的人马中,还有好几百人是其他兄长牛录下的人马,多铎这会儿还不知到,到时候该怎么应付几位兄长的怒火呢。
代善等到岳托抱怨完了之后,叫过一名参赞,让他把华夏军布置过的防线给仔细的画下来。
这里位置比较重要,为了不被华夏军轻易动用,这里一定是要填平的。
不过,以后金军学习强者的习惯,这华夏军挖掘的壕沟,还有相关的防御体系,还是可以好好学上一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