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的时候,总政治部的军官,就从紧急从国内赶来,一方面是前来部署辽南地区后续的一系列宣传相关工作。
总政治部想要借着这次复州大捷,来振奋一下辽南地区和国内的人心,让大家知道,不管是朝鲜半岛上的那些家伙,还是辽东半岛上的真鞑子,都不是华夏的对手。
而另一方面,就是他好好的甄别一下辽东俘虏来的包衣、啊哈,不要混入了奸细。
开内部秘密会议的时候,总政治部的高层专门交代过,如果包衣俘虏们确实是不可救药的话,那就先运回国内各地去展览。
然后砍了脑袋送到大明去,和那些各地的军镇做交易,虽然包衣脑袋远远没有女真鞑子的脑袋值钱,但多多少少,总能换些银子回来,补贴一下财政缺口。
所以,他作为甄别情况的直接负责人之一,一直都在为这些同胞们担忧,害怕会因为他们的麻木而产生误判。
现在好了,既然一番话能打开这些同胞们情感的阀门,那么,后续马上就要进行的甄别工作,也会顺利的多。
只要每一个同胞们都能表现出,有可以被拯救的希望,那他们就一定能够活下来,经过不同程度的改造后,再融入到现在的华夏大家庭中来。
“你们的仇人就在那里,我给你们这一拨人,争取到了一个真鞑子的名额,绑着的上百名鞑子俘虏中的一个,就交给你们来随意处置,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指导员指着圈子不远处,距离他最近一个木桩上绑着的后金鞑子,大声的咆哮着。
被一些列的鼓动弄的情感失控,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包衣俘虏们,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发了一声喊,齐齐的就向着那名女真鞑子围了过去。
他每一个人都咬牙切齿的对着那名女真鞑子不停的拳打脚踢着,还有人,直接一个虎扑,爬在鞑子的身上胡乱撕咬起来,鲜血在他们的牙齿之间侵染,那名后金真鞑子仿佛是遭受到了残酷的凌迟一暗,大声的惨叫起来。
疯狂的包衣俘虏们,在瞬间就淹没了那名后金鞑子。
在一阵疯狂的叫喊声中,人群的上空,不断飞舞起后金鞑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碎片,甚至是一片片的血肉。
这番惨烈的景象,连校场四周执勤警戒的华夏陆军战士们,还有屋子里面隐蔽观察的政工人员们,一个个都心惊胆战起来。
“满天圣佛保佑,我可没有让他们变的疯狂,是后金鞑子自己造的千般罪孽引来的恶报,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刚才还慷慨激昂开导包衣俘虏们的指导员,这下子有些做腊了,他根本就不敢直视那凄惨的场面,强制把自己的脑袋给转到了一边去。
可是,偏过了脑袋之后,他就正好对上了旁边警戒着的两名陆军战士。
他作为一名连级政工人员,在战友们的面前,不好表现的太过废柴,于是,他就低下了头,缓缓的走动起来,做出一副正在思考着事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