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做出的决议这样,整个后金倾巢而出的动员和战斗。一年内只要来上个两三次,那他们后金也就不用再想着逐鹿中原的美梦了。
大厅中顿时一片安静。
在这一声形同打脸似的质问之中,其他人也大多都跪在地上丝毫不敢起身,可人心都是爱凑热闹的,等了一会儿,很多人都忍不住把自己的脑袋轻轻的转了一下,用自己眼角的余光去观察着台上多尔衮的反应。
多尔衮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莽古济的眼睛。
此时,其他人都跪着,只有代善还安稳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似乎一点不关现在发生的事情似的。
多尔衮没在意装可怜的代善,视线直直的迎上了莽古济那明显带着戏谑的“老子就是老捣乱的,你又能怎么样”的眼光。
多尔衮和莽古济对视了片刻,然后才冷冷的开口说道“莽古济你们这一家子人都是这么一副直来直往的性子,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改一改。
平常你只知道提刀砍人也就罢了,可今天这是正式的议政会议,你怎么还这么粗心大意呢。
如果你刚才认真听了济尔哈朗所花的话,怎怎么会不惊奇于陈信麾下兵马的数量呢。
他区区一个叛逃到了朝鲜的逆贼,在举目皆敌的情况下,苦苦熬过了苏克萨哈的多次围剿,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他哪里来的钱粮养军数万?这还不算他养在乡间的那些所谓民兵和预备役。
你们可曾听闻,在陈信占据朝鲜之前,那边可有什么能赚大钱的买卖?谁都知道那朝鲜乃是一片穷乡僻壤,就连当初供应咱们的粮草,都要百般收拢。
听闻,那陈信的船队,每次都要在我辽东靠岸,收购一些名贵山货,贩卖到明国去,很明显,这就是那陈信的财源所在了。”
多尔衮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笑道“本贝勒何须生擒陈信,只要击败其在旅顺的人马,驱赶其回到老巢,无法常年到我辽东来收购山货,他自然就没有养兵的银子了。”
如果陈信在这里,一定会笑掉大牙,然后狠狠的奖赏国内的反间谍部门,居然能够让后金得出如此南辕北辙的结论,简直就是一帮天才啊。
······
“后金这帮鞑子居然这么晚才来?年初刚过正月十五的时候就接到了他们在运输粮草的情报,那会儿我们猜着冰雪消融他们就要来了。可等的我花儿都谢了都没来,最后还以为他们今年不来了呢。”
华夏义州王宫之中,陈信一边看着手中由国家安全委员会递送上来的情报,一边自言自语着。
看完之后,他又随手把情报递给了坐在他旁边的几个老兄弟和各部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