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本就是辽东本地人,在乡里一贯作恶多端,自小就为祸乡里,我大金得了辽东之后,陈信卖身投靠苏纳额附,依旧恶习不改,打着额附的名头横行乡里。
乡人激于义愤乘其在外的时候,向额驸告发其罪行,额附正要派兵逮拿陈信,其伙同另一恶棍扎克丹以及其他18个土匪朋友投靠了反叛者阿敏。
凡对面的汉兵。把此等20人逮拿送我大金者,奖猪一头、狗三只、铜板一枚······”
十多个会汉语的余丁一起向着对面大喊着,多铎听的眉开眼笑的,向着多尔衮说道“哥,你真是聪明,这才叫还击啊。”
多尔衮哼的冷笑一声,他们对陈信身份所收集到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么多了,知道是在辽东本地被抓到苏纳庄子上当了努力的。
可是除此之外,就再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了,他们既没有办法知道陈信那个“穿越”到底是哪个山沟,也就没有办法去核实具体的情况。
不过,也没有人怀疑陈信的出身问题,毕竟,这么多年以来陈信每次跟后金打仗,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到了极致,要不是陈信是本地人,全家都死在了后金手中,又能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呢。
所以,后金一方所编的谣言,也就以此为依据展开了。
多尔衮笑道:“你也别整天想着怎么还击,你看阿巴泰被打成那个熊样了,如今大军都损失了几千人,才刚刚打到拦马沟地区。
这么下去,打下对面的土墙还得损失掉多少人?你没看见土墙后面还有土墙呢,那里又要损失多少人?”
“哥你说的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反正我就跟你共进退了,就让其他那些个整天嚷着要打的家伙打头阵去,咱们兄弟好好的清理一下各方势力。”
多尔衮眯着眼道:“嚷着要打的那几个家伙,你看他们什么时候真的出力打了?每天晚上搞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可派出去的兵最多也就几百人而已。
甚至其中还有一半人是包衣奴才,上去踩几个地雷就退了下来,回来到我这里邀功罢了,今天你的粮草送到了没有?”
“放心吧,哥,我的粮草已经到了,都是我们旗里头自己人送的,路上只是碰到几个地雷,被打烂了几辆车而已,华夏军那些留在复州的游击队,对于咱们的骑兵还是无能为力的。”
“多铎啊,哥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下面牛录的人,就没叫苦?”
“怎么可能不叫苦,都是从各村子里面强征来的,大军一动,处处都要粮食,每家每户都要征粮,咱大金国内私下里粮价都到五两一石了,再打下去,粮食价格还要涨的更高呢。”
多尔衮沉默了片刻时间,眼下这样的打法就是在拚消耗,之前打大凌河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吃过这样的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