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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恩夕听着凌逸枫的声音,继续脑补画面,笑着打趣道:“疯子,何以能解忧,一瓶好酒够不够?”
“打住,兄弟,求放过!”凌逸枫哀嚎着,他这都是交了些什么朋友。
韩童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他被打的消息,刚刚还打电话过来‘安慰’他。
那哪里是安慰,分明是在嘲笑他。
最后竟然还想视频通话,这不是明摆着找抽,他果断拒绝。
……
“凌伯父为什么打你?”权恩夕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虽不是老来得子,但凌家这么个独苗苗,凌逸枫也算是在众星捧月之下长大的。
听说凌逸枫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里没少闯祸,不是把男同学打了,就是把女同学调戏哭了。
学校里说的那种请家长专业户,凌逸枫就是典型中的焦点。
可那个时候也没听说凌伯父动过手,最多就是吼上两句,抬手比划两下。
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实实在在打到凌逸枫身上。
权恩夕不解,怎么这次就动手了呢?
……
“我爸他以为我饥不择食!”凌逸枫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无力。
平时的他的确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可他再这么玩也不会像他父亲说的那样玩啊。
现在想起来真是没有脸了。
“嗯?”权恩夕似乎很有耐心,继续等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脑袋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多了俩大包。
“我爸他问我天天是谁,我说是你妹!他听了二话不说一个烟灰缸就砸了过来!”
说起这个凌逸枫就觉得自己委屈,现在回想起烟灰缸飞过来的那一霎那,脑门上俩大包就开始隐隐作痛。
权恩夕觉得一个烟灰缸肯定砸不出俩大包,肯定还有下文,继续问道:
“然后呢?!”
不过这骂人的话‘你妹’都说出口了,不打他打谁,这纯属就是没事讨打。
打得好,打得妙,打的呱呱叫。
……
当然,权恩夕也知道,此‘你妹’非彼‘你妹’。
可惜,当时在气头上的凌伯父肯定不会考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