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后不过半日,三皇子最亲信的那个谋士,还有卫将军,也很快自绝经脉而亡。
虽然情况有些诡异,但是验遍了三具尸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查遍了大牢出入人员,却并没有找到任何一丝奇怪之处。
“三皇子自绝经脉?还有两人也是如此死的?”
在越贵妃宫殿里,贵妃娘娘正听着下人的来报,不由得有些奇怪。
“是,娘娘,想来应该是他们畏罪自杀。”
“呵,那这自杀方式还真是少见,你们下去吧。”
等人都走了,她才转头看向旁边规规矩矩跪坐着煮茶的画儿。
“怎么回事?”
画儿抬头轻笑:“自然是要防止他们供出了娘娘啊,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娘娘出过手,这么大的把柄,当然要他们永远咽在肚子里才行。”
“大牢里有你们的人?”
“有是有,不过不是他们动的手,他们只是监督这几个人会不会乱说话。如果这几人提前就想要说出来,恐怕死得还要更早一些。”
“你们是怎么做到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自杀的?”越贵妃挑了挑眉,“难道又是——”
画儿骄傲地笑了笑:“那当然了,而且这个只有我家小姐才能做的出来,无影无踪,杀人于无形,我家小姐可厉害了呢!”
越贵妃看了她一眼,沉默下来,扭过头看着那玉兰花屏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画儿挑了挑眉,说道:“真不知道那扇屏风有什么可看的,从奴婢来时就已经摆在那儿了,这都有好几年了吧?”
越贵妃没理她,突然又问道:“陛下生病没有上朝那段时间,朝臣们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画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
“是啊,怎么了娘娘?”
越贵妃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可惜背后的画儿看不到。
只听到越贵妃依旧淡淡的,甚至带着些遗憾的语气说着:“没什么,本宫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画儿没发现任何奇怪,耸了耸肩,继续低头煮茶:“那还真是让娘娘失望了。
那些迂腐的大臣们可真是一点水花儿也不敢翻一下,也就三皇子那档子事儿能提点兴趣了。”
越贵妃没有吭声,又抬手轻轻抚摸起了上面的玉兰花,看起来又在追忆往事,脑中却在思考着一些东西。
自从不上早朝后,朝臣递上来的奏折陛下全都交由七皇子一人处理。
七皇子每次都只会在处理完后,才会向皇帝大致简述一下都有些什么政事。而且批奏折时,也很少会询问皇帝他该怎么批写。
那么,那些大臣难道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难不成七皇子所想所写的,都能和陛下的想法和字迹完全一样吗?
如果是这样......看来,她猜得果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