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冷了下来，“知道了。”

也懒得发消息了，干脆给陆易衡发了条语音，“我现在坐车去拍摄，到地方不能用手机，结束了我找你。”

陆易衡没回。

她打了个哈欠，有点儿困。

瞟了眼小金，四处张望，跟个小贼似的，一路都在拍街边街道，纪棠一笑，手机又响了。

是陆易衡位置分享请求。

这手机他之前拿去下了一个APP，说什么方便联系。她也没在意，随便点了同意。

小金在旁边感叹，“金陵也不错，这儿的青花瓷乌篷船很出名，还有小笼包，东坡肉和大闸蟹……”

想到这儿，小金流口水了，问司机，“你们拍摄地在哪儿？是在哪个园林里？还是哪个景点？”

这一问倒是把那司机给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半晌，这才“嗨”了声，“姐您就别问了，到地儿不就知道了？”

纪棠听着有点不对味，皱眉给蔡芸发了条消息过去，“蔡姐，这合作是品牌负责人放下来的吗？”

如果是猎头的话，蔡芸应该不会相信。

蔡芸很快回复：不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那天我看他在朋友圈发了招聘，就给你订上了。

她又问：怎么了？不满意？

纪棠哪儿敢说不字？只连忙回复：“没，谢谢蔡姐。”

放了手机，她眼皮直跳，却觉得这蔡芸不会害她。

到底是陆氏集团下边的公司。

蔡芸也没必要得罪陆易衡。

（文中金陵地名架空，没有特意指南京金陵，拒绝考究党，如果你们看不惯，那我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