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立本人的境界都不高!
张毅,棍叟,和背着女人的马特出了地下室。
棍叟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走了。
张毅给那个被黑空附身的女人喂了一口酒,从葫芦里把马特的摇摇车放出来,叮嘱了马特别忘了上车流程,打开传送门回了纽约。
马特等了许久,等到变身时间过了,等到天色微亮,那个女人终于醒了。
女人抬眼,微亮的天色,映照出一个只穿了内裤的变态。
“你是谁?”女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是夜魔侠。”马特丢下一沓子现金,骑上了摇摇车,在“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的歌声中远去。
张毅这孙子又坑我!
这破车,就算你不按按钮,只要启动,就会自动放歌!
气死我了!
张毅穿过传送门,到达纽约的时候,纽约还是深夜。
深邃的星空和纽约的灯光交相辉映,但张毅没心情欣赏美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偷偷摸摸的进了汉娜的公寓,叫醒了汉娜,给她展示了在立本这几天留下的录像,文件和照片。
游行的立本人群,主打刺杀,与立本政府有深度合作的神秘组织手合会,召唤出的名为黑空的恶魔,一项接着一项,看的汉娜合不拢嘴。
“毅,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汉娜激动的抱住了张毅,“有了这些新闻,我的稿子可以霸占纽约世界报的封面一周,整整一周!”
拥抱完张毅,汉娜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就要现场赶一篇稿子。
张毅的眼神犀利了起来,大半夜起来加更,这是何等的邪道!
此风断不可长!
他一把将汉娜抱到了怀里,说道:“汉娜,稿子什么时候都能写,现在,先让我们来一场不能直接描述,只能通过各种其它画面来暗喻的战斗吧!”
非洲大草原上,一条眼镜王蛇蜕下了自己的皮。
华国某个早餐馆,早起的老板开始揉捏拍打自己今天要卖的馒头。
莫斯科的郊外,一朵鲜花缓慢绽放,沾上了新鲜的雨滴。
赢度的某个马戏馆,员工们一起费力的抬起了大大的炮管,并且开始填装弹药,为开场烟花秀做准备。
加利福利亚的某个导弹基地,发射的导弹弹头探出了发射井,开始露出长而有力的全貌。
墨西哥的某个热狗摊,老板将一根烤肠夹在了两片面包之间。
伊浪的某个油田,开采机器一下又一下,大力的砸在湿润的地面上。
立本的东京,小型地震的影响下,各种家具开始微微颤抖。
洛杉矶的一家游乐场,一个做摩天轮的少女到达了顶峰。
马戏馆的炮管炸出了满天的烟花。
伊浪的油田喷出了高高的石油。
纽约的浪潮冲垮了水坝,淹没了周边的一切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