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听殷勤问了半日开脉丹的事情,总算得了个空隙,连忙请示,既然猪场那么重要,就更应该早点放她回去后山照看猪场。
殷勤摇头道:“猪场的事情也不急在这几天,你们峰管队围着寒潭跑了那么久的圈儿,正事还没干,怎能就此解散了?”
“总算轮到咱们峰管队出场了么?”秋香朝灵鹊使个眼色,拍着胸脯给殷勤打包票道:“主任尽管放心,咱们这些队员修为虽然不济,却是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怂包。”
灵鹊也是早就做好了披挂上阵的准备,接过秋香的话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任若是下定决心,准备强拆几家的话,我这个队长肯定是要冲在前头的。”
殷勤十分满意这两位队长的态度,摇头笑道:“咱们峰管队,除了谢队是个筑基,剩下一帮全是炼气,真跟人家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咱们。强拆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从明日起,收缴灵气税的事情就由峰管队负责起来。”
秋香闻言,苦脸道:“拆房的活计俺做得,收税的事情,俺怕是做不来。”
“哦?你倒是说说,为何收税的事情做不来?”殷勤盯着秋香道。
秋香不屑道:“其实也不是做不得,是不愿做。俺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最恨的就是那些下来收税的稅卒。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般,到人家中强抢强夺,他们所到之处,尽是被的逼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的。俺们乡下,都管那些稅卒叫做水蛭子,专门吸人鲜血的那种蛭虫。”
灵鹊也是面带为难道:“相比拆房,收税的确是难受。若是拆房的话,咱们还可以趁其不备,突袭几处防御空虚的宅院。说句不好听的,实在不行,我运功朝那主梁上轰上几掌,那房子也就倒了。可收税却实在难办,主任不是常说,世间最难办的事,就是让人从口袋里乖乖掏钱出来?”
殷勤正色道:“咱们峰管队不是水蛭子,也不搞砸锅卖铁,强牵人牲口的那一套。峰管队自从成立之初,我反复强调的只有一条,那就是纪律性,修为不高打不过人家没有关系,不服从命令,敢给我乱来,趁早滚蛋。你们两个队长先要统一认识,也跟下头那些队员说清楚,在收取灵气税这件事情上,谁敢学乡下那些水蛭虫,到人家中强征暴敛,坏了我的规矩。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自有刑罚司来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