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开口，继续道，“听闻王妃之所以带她过来，是因为这丫头通风报信，让二哥得知消息及时救下了差点坠崖而死的本宫，王妃这般责罚她，是觉得她做得不对？”

子歌的眼睛微眯，一步步欺身逼近，“难道，王妃不希望本宫好好活着？”

“怎么，怎么会……”

看着郁氏的脸由红变白，她站直身子，与她拉开距离，将目光落到小荷身上。

“少，少夫人……”

嘴角肿了，说话艰难，小荷抬起泪眼，看到主子，又想笑，又想哭。

太疼了……

看着她肿得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子歌的心里一疼，她是为自己才会受此委屈。

“是你打的她？”

凌厉的目光移到方才动手的婢女身上，那婢女身子一抖。

“是，是奴婢……世子妃恕罪……”

她认识的世子妃，从来都是平易近人，可眼前的人，气势凌人，她真的是世子妃吗？

即使心里百转千回，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说话有些不利索，差点咬了舌头。

就听她冷冰冰地开口，“她脸上的伤如何，我要在你的脸上看到相同的。”

说罢不再看她，子歌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郁王妃，“本宫的丫头犯了错，自有本宫这个主子来教训，就不劳烦王妃娘娘，和您的人了。”

说话间，眼神往跪着的婢女身上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