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笑着开口，“这才是她的本性才对。”

听了她的话，墨子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赞同地点点头，兄妹两人聊天的话题自然而然就到了锦荣身上。

“二哥，你是说，锦荣的母亲，是十二年前过世的？”

有一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子歌出声，打断了兄长的回忆，她的眉头轻轻皱起，试图将脑海中乱糟糟的线索一一理顺。

“是啊，怎么了？”

墨子修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有些不解地看向妹妹，不明白她为何对乳母这么感兴趣。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子歌摇摇头，情绪明显低落下来，那位乳母，她应该是见过的，不过年代久远，已然记不清她的长相了。

回忆起往事，墨子修的眼里多了几分雾色，“当时，你突然失踪，父皇翻遍整个皇城也没找到，母妃整日以泪洗面，根本顾不上我，正好那夜我起了高烧，若非乳母在旁悉心照料，我怕是早就没了。”

乳母对他，不仅有哺养之恩，更有救命之恩，所以对乳母唯一的女儿锦荣，他格外疼惜。

扭头看到妹妹眼中的水光，他笑着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都已经过去了。”

然后继续回忆，“两月后，乳母突然得了恶疾，上吐下泻不止，不到三日便去了，留下仅有四岁的锦荣。唉，锦荣是个可怜的孩子，还未出世便没了父亲，之后乳母过世，她在世上没了亲人，我便将她带在了身边……”

子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其实他后面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她失踪后两月，乳母得了恶疾过世，那位死里逃生的嬷嬷，也是大概这个时间段出的事，是不是说明，乳母的死并不单纯，她也是发现了娴贵妃的秘密才会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