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钱也谈好了,账也付款了,现在咱们可以喝酒了吗!”谷胜飞端着酒杯催促着。
“当然可以了,让我们喝下这杯酒,从此变成好朋友!”许大茂说。
“看到你俩和好,我很是欣慰,组织上也就放心了!”谷胜飞拿腔拿调地说。
傻柱在一旁也说:“这事虽然可喜可贺,但是雄关漫漫真如铁,我们仍然需要继续努力,携手并进......”说着就要隔着桌子去拉许大茂的手,许大茂本能的退缩了一下,又微笑着迎上去了。
“我们这叫,故人西辞黄鹤楼,相逢一笑泯恩仇!”傻柱精明地笑着说道。
第二天,谷胜飞睡了一个头痛欲裂的懒觉,扶着脑袋咒骂,“不是说茅台喝完不头疼吗?真是谁喝谁知道啊!”
翻身准备下炕的时候,看到满屋的狼藉,记忆才慢慢恢复,原来许大茂拿的那大半瓶茅台喝完以后,傻柱又回家找来两瓶来历不明的白酒,这么一混搭,没过几巡,三个人就都喝醉了。
现在地上还放着一瓶没拆封的呢。
下了炕,站在地上东倒西歪的谷胜飞由咒骂自己管不住嘴喝多了酒,到改成咒骂傻柱拿来假酒误了自己的事情。
在枕头边摸索到手表,看看都快中午了,这一堆烂摊子还得收拾,要不然到晚上这屋内的酒臭味都消散不去。
谷胜飞放弃了今天去接周妹的想法,低头忍着恶心把桌上的酒盅子挑出来,扔到了厕所里的洗碗池子里。这屋子在设计的时候就没想到要大规模做饭,所以灶台设计在走廊里,洗菜池子没有,只是在宽敞的厕所里,设计了双水池,一个当做洗脸用,一个当做洗菜池用。
这样,室内面积就得到了保证。
桌子上剩下的纸袋子、酒瓶子、筷子,各种壳各种骨,谷胜飞一股脑,全部都倒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擦桌子扫地,再小跑着出去扔个垃圾,这一通运动下来,略微出了点汗,身上反而舒服多了。
谷胜飞拿着那瓶昨晚剩下的酒,去派出所找刘风,这怎么说也隔天了,按当时陈如东的态度,应该能交代出来不少信息吧,找他打探,肯定是比现在去陈裕民打探要方便一些。
“说好了啊,这酒是你大舅哥何雨柱同志给你的,我最多最多算是一个跑腿我外卖小哥,所以你一不能拒收,二不能说我是腐蚀国家干部!”
在派出所大门对面的马路边上,谷胜飞跟刘风开着玩笑把酒递了过去。
刘风看看酒,接过了酒瓶,说道:“没事没事,这瓶酒超不过五毛,酒瓶子还得退几分钱,哪有用这么便宜的东西腐蚀干部的?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小哥?外卖小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