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针对我,现在许大茂趁乱在整个工厂兴风作浪,听说还升官了,做了个什么什么主任,电影也不好好放了,专门负责打听小道消息,就差把自己骟了当个东厂公公了。看谁不顺眼就整谁,当然了,也包括我。”
傻柱停顿了一下,像是要在谷胜飞面前找回面子似的,又拍着胸脯说道:“不过哥们是谁,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他是一抓不到我的小辫子,二是不敢在哥们面前造次,要是敢给哥们递葛,我非亲自操刀,给他小子来一个从许大茂到东厂公公的升级仪式不可。”
“这过完年才几天啊,就开始这么闹腾了?”谷胜飞嘴上应付着傻柱,心里却骂着自己后世的历史老师,明明记得是六八年,但傻柱说的这些事情,工厂里的变化,种种迹象表明,一切都是发生在六六年。
哎。不好好学习,就算给你重活的机会都没用。
经历过这么两三次的虚惊一场,第一次是李晓妍爸爸事件,第二次是前几天棒梗跟阎解旷打架,这次是傻柱说工厂变化,谷胜飞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求证了。
其实,陈裕民和卢保国的果断撤出,不也是最好的作证吗。这时候,骂历史老师瞎说也好,怪自己记忆偏差也罢,作用都不大。
最重要的是,在时代的洪流中,如何好好活下来,还得活得好,才能保证自己顺顺利利见到后世的自己,非得要看看,那天晚上,在那个四合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谷胜飞想到这,对傻柱认真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也看到了,今年这情况跟以往不太一样,你自己做事要小心一点,尤其是往家里拿东西这事儿,虽说你自己拿的都是剩饭剩菜,甚至都是领导们吃剩下来的,但是在要整你的人眼里,那就是最好赃物。”
傻柱很是感激谷胜飞如此坦诚的好言相劝,但也无奈的表示,“你看看那一大家子,个个张嘴要吃饭,我不这么做,怎么能行?”
“你以前这么做,我从来没说,我只是提醒你,当下最好不要再这么干了,至少不要拎着饭盒这么明目张胆了,以后厂里的‘许大茂’可能会越来越多的。”
“你说许大茂整这事儿,我不理解但是我信,但你说的这情况......能有这么严重不?”
“我推测,比我说的可能还要严重,你自己好自为之。另外,棒梗出来后也要来我这儿上班了,他也赚钱了,加上他妈的工资,不至于饿死,前几年困难时期不都过来了吗。
再者说了,这种情况下,你可以给钱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不是想套他们家姓秦的那头大母狼吗?不出点本钱怎么行呢。”
被看穿心思的傻柱立马不好意思了起来,“嗨,瞧你说的,是想套狼来着,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咋地,你大老远蹬一上午自行车就是来问我合适不合适的?我一个刚二十的小年轻,可搞不懂你们中老年人的爱情,你要问我,我就只能说,我咋感觉不是你在套狼,而是人家在套马呢,我怎么隐约看见你脖子上已经勒上了套马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