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下巴被卸掉的经历,这次,咱浪哥没那么疼了,而且还是他自己合位回去的,可谓是一回生二回熟。
浪哥冲下了车,继续作死。“嘿嘿,不疼了。蒋须眉,知道你为什么会暴走吗?第一,你吃醋了,第二,被我刺痛封尘在你心中已久的秘密。别人不知道我清楚的很,你就是缺少父爱。
你的童年、少女时代、以及到现在,几乎都是围绕在包轻扬身边。
你从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渐渐的转化为爱人的那种爱。
但是,你却不敢那这秘密流露出来,为了给人一种你是暴躁女的错觉,你只能隔三差五的惹事。
其实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让包轻扬替你出头替你摆平。
也只有这种时候,你自我催眠自己,认为这也是包轻扬对你的一种爱。”
这家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
这种玩笑也敢开。
两女皆为沈浪暗暗捏把汗,大致已经想到了后果,那就是沈浪这个不是在作死就在作死路上的家伙,这回真的会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沈浪,你今天不死,我蒋须眉跟你姓。”心里的小秘密被揭穿,蒋须眉真正的暴走了,拔开右边的座位上的庄梦蝶,发疯似的冲下车。
不到一百米,浪哥被一脚踹倒。
蒋须眉抡起手刀,眼看就要往沈浪的喉咙上砍过去。
“我录了音,你敢动我的话,我就把录音发给轻扬叔。”
浪哥的一句话,生生的止住了离喉结不到一厘米的手刀。
咱浪哥是谁?
那可是算无遗策的坑王,敢作死激怒蒋须眉这暴力女,怎么可能会没有杀手锏。
卸了他两次下巴,他心里记着呢,一旦收回本的时候,绝壁是十倍以上的利息。
蒋须眉现在有把柄被他捏着,那不是他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不听话?
得,把录音给包轻扬听。
什么?
包轻扬不相信,没关系。
蒋须眉有这心思就行。
要挟,只要抓住痛处,就这么简单。
“你想怎样?”蒋须眉恨不得一拳爆沈浪的头,但那样的话,录音也发出去了。
她心中对包轻扬的爱是不能公诸于世的,要不然,丢脸的不单单是她自己,连她一家都会被人耻笑。
尤其是包轻扬,因为父亲跟包轻扬是老战友加过命的好兄弟。
浪哥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露出得志便猖狂的嘴脸。“我能怎样?顶多是临死前把这秘密闹得全国皆知。到那时,你的家人会被耻笑,你的包上校会因为这事而远走他乡甚至隐姓埋名。
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当然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沈浪从来不做。
挖这么一个坑,其实是想须眉姐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