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腮帮子一鼓,咬牙道:“大冬天的您让我穿春衫夏衫,您可真是心疼我!”
晋国公淡淡的道:“大冬天的你不照样扇扇子,想来是肝火太旺不需要穿冬衣!”
齐远被堵得没话说,知道自家爷爷向来说一不二,今日既开了口那府中今年是肯定不会再给自己做冬衣了。但若此时低头,齐远又拉不下面来,无奈之下只能转眼看向萧彻,可怜巴巴的道:“阿彻,你今年的冬衣应该还没做吧!顺带着也给我做几件呗!”
寻常人家这个时候冬衣早就做好了,不过像萧彻和齐远这样的习武之人冬季也不会穿过厚的衣裳,有时为了练功还会刻意少穿些,因而冬衣并不会着急做。这也是齐远会向萧彻开口的原因。
萧彻指尖捏着棋子,先是看了一眼晋国公,而后对齐远淡淡的摇头道:“今年可能不是太顺便,明年如何?”
齐远见萧彻居然不帮自己,顿时来了脾气:“你们俩下棋非要把我也拘在这儿,我干坐着陪你们这么久,你们居然这么对我!”
齐远一发火将晋国公压在心底的火气也给勾了上来,砰地一声拍桌而起,一盘棋子被震的混『乱』不堪。
“你还敢给老子发火!你以为老子愿意将你拘在身边?要不是人家陈院正告状告到老子这,说你『骚』扰人家的孙女,老子早将你踢出去了!”
齐远一听还有这么一茬儿事总算是明白了这几日自家老头子为何做什么都将自己绑在身边了,忍不住出言反驳道:“什么叫我『骚』扰冬青?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晋国公抓起一把棋子便向齐远砸了过去,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还敢跟老子胡说八道!两情相悦你会整日去翻陈府的院墙?还敢夜探人家女儿家的闺房!老子怎么会养出以这么个无耻之徒来!”
齐远一边闪躲,一边不服气的道:“要不是陈院正不准冬青与我在一起,我何须去翻院墙?况且您不是早就想让我成亲了吗,如今我有了心仪的女子愿意成亲了您不想着帮我将冬青娶进门反而帮着外人来对付我,您还想不想要孙媳『妇』儿了!”
齐远的振振有词让晋国公顿时火冒三丈,手中的棋子是一个接着一颗的往齐远身上飞。
“没本事娶媳『妇』就甭娶,你娶媳『妇』结果让人家长辈闹到老子面前,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呢!老子警告你要是陈院正再找到老子面前说你夜探人家女娃娃的闺房,老子抽死你!”
齐远被晋国公密不透风的棋子直接『逼』的坐上了房梁,见晋国公终于停了下来缓缓舒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前的汗,转眼便见萧彻恍若谪仙般优雅的坐在下面喝茶,与自己此时的狼狈简直天差地别。
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齐远心中一动,一个漂亮的转身倒挂在梁上对晋国公埋怨道:“那阿彻也总是去翻护国公府的墙头、总是夜探熙和公主的闺房呢,您怎么不骂他!”
萧彻喝茶的动作一顿,看都没看齐远一眼,只一扫衣袖,棋盘上还剩下的棋子便齐齐朝着齐远『射』了过去。
齐远见此心中一惊,顺势飞快的『荡』到了对面的房梁上,在确定萧彻接下来没有动作后才飘然落地,指着萧彻对晋国公道:“您看到了,他都对我动手了说明我可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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