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左相，适可而止。”

符左相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站出来替慕子渊说话，定晴一看，居然是杨克明，心头的火瞬时熄灭了两分，但面上还是没个好脾气。

“怎么着？杨大人也要掺和一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克明会站出来帮慕子渊说话，杨克明在朝中还是有些说话权威，符左相也乐得给他一个面子。

毕竟为了慕子渊而得罪了杨克明，那可是大大的损失。

“并不是这样的。”杨克明站出来，轻轻笑着说：“只是，慕大人气性一向如此。”

他这句话看似是在为慕子渊解释，实则是在给慕子渊扣帽子，句里句外的意思不就是说符左相心胸狭窄。

符左相气的手都抖了：“怎么又成他气性一向如此！杨大人可切莫乱说话。”

杨克明置之一笑，明显对符左相的话语很是不再理，虽然他官职并不高于这正一品大员，但是他可是最得皇上其中的，“符大人多虑了，我杨某从不乱说话。”

顿了顿他嫌火烧的还不够大，杨克明又添了一句：“只是慕大人一向都是这个性子，符左相要他一时板正过来，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

这话一出，不光是符左相，就连朝中的其他一些官员都忍不住朝慕子渊投去探究的目光，慕子渊还是保持着刚才那副模样，风轻云淡，就好像他们口中讨论的主人公不是慕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