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儿与乔灵儿,虽是同胞出生,性格截然相反,后者从小喜静,慈悲仁善,宽容待人,见庙必进,见危必救,见贫必施,情义善仁,前者只有一个性格,勾栏听曲。
十三岁,乔天儿远赴外县,参加解试,考试之后,流连勾栏,听曲一月,老母亲急召,方才回家。
回家之后,免不了一顿数落,他的老母亲,又是羞又是恼,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含着泪也要养好。
自家孩子,从小便爱流连烟花之地,她打过,老爷打过,可是屡教不改,并且天生异禀,不管打的多重,睡一觉起来,伤势痊愈。
八岁那年,就无师自通,为勾栏女子填词谱曲,颇具文采,声名远扬,被人尊称:“神童”。
此世有些类似宋朝,文人士子颇受尊重,地位非常崇高,自从乔天儿词曲在勾栏流传,偶作词赋传唱,名声鹊起。
乔天儿便被私塾教习,当地父母官,举荐参加贡举进士科,别看只是常规考试,三年一次,但含金量颇高。
奈何他志不在此,一直流连勾栏听曲,一直硬生生拖到十三岁,才去参加解试,这是科举考试的第一门科目,就是初试。
解试一般在秋季,成绩公布则在次年三月,初试考过,方可参加下一场乡试,时间在冬季,最后便是殿试,皇帝命题的考试。
“你这浑小子,出门那么远,让娘好好看看!”
乔夫人笑骂着乔天儿,眼神中却满是宠溺,将其抱着怀中,好好检查一番,没有缺斤少两,方才放心。
儿行千里母担忧,放在任何母亲身上,都是一样的,孩子是心头宝,身上肉,不可割舍。
“老爷,夫人,恭喜,恭喜,少爷高中了!”
“中了,少爷高中解元!”
考试之后,次年三月某一天,突然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官差送来喜报。
乔管家接下喜报,打赏送喜人员之后,忙不迭的往府内跑去,顾不得稳重形象,大呼小叫,府内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但很快听清内容之后,皆是发出震天的欢呼。
“老爷,天儿,中了!中了……”
乔夫人和乔老爷正在喝茶,乍听此消息,有些不敢置信,嘴中喃喃念道。
待事情确定之后,乔老爷立即宣布摆流水席,宴请好友,父老乡亲,普天同乐。
“咦,天儿呢?”乔老爷回过神来,看着沉浸在喜悦中的乔夫人,询问道。
“啊,天儿……”乔夫人一时语塞,光顾着高兴,忘记这孩子野哪里去了。
“夫人,老地方!”
乔管家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血冲脑门的兴奋感过去了,恢复了冷静的头脑,开口说道。
“这个逆……算了,天儿自己开心就好……”
乔老爷一听老地方,哪能不知道是何地,从小一直去的地方,除了勾栏,还有哪里,心中气的想要骂人,可自身的修养,还是让他骂不出口。
十六岁,也就是高中解元之后的第三年,考试在开,乔天儿参加了乡试,仍是流连勾栏听曲一月,然后被老母亲急召回家。
春暖花开,会试放榜,不出意外,乔天儿高中会试第一名,也就是会元,用一句诗来概括:“天下谁人不识君”。
乔府大摆三天流水宴,与他无关,继续勾栏听曲,十六岁的乔天儿,容貌绝世,气质非凡,一举一动,带有莫大吸引力,仿若集天地一切美好,世间一切钟灵毓秀,眉心莲花印记,更是称托非凡之姿。
放榜一月之后,便是殿试,这里出了意外,乔天儿原本留在考试地等待放榜,被其老娘召回,而殿试却在皇宫之中,显然赶不及。
无奈何,只能错过这次殿试,好在朝堂有人,感乔天儿才华横溢,皇帝觉乔家行善积德之家,特御批其三年之后,再参加殿试。
十八岁这年,发生了一件事,虽然看似普通,但实际非比寻常,事情起因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