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芸瞥着地上的大红牡丹地毯。眸底的妒忌之色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如初了。
她看着安容。眸底流露出乞求之色,道,“世子参加比武夺帅,为的就是去战场建功立业。如今上不了战场,还弄的一身伤。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将怒气都撒在我身上……。”
沈安芸开始诉苦了,说了一通后,她道,“我想。世子要是能上战场,跟着四妹夫打仗,他们的怒气就该消了。”
沈安芸说着。用帕子擦拭眼角莫须有的泪珠,抬眸看安容。却见安容望着自己的手腕走神。
沈安芸假哭的很认真,没有注意到安容手腕有抹亮光一闪而逝。
安容不明白玉镯为什么会亮。
要说沈安芸对她动了杀念,玉镯该冒黑光才对啊。
这厢安容在诧异,那边御书房内,萧湛也惊怔了。
他方才有一瞬间的走神。
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安容和沈安芸在聊天!
而且两人说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只有片刻,却叫萧湛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他闭紧双眸,想再试试,可是却一无所获,好像方才是他的错觉一般。
“萧表少爷?”裴右相在一旁唤他。
萧湛回过神来,看着裴右相。
裴右相嘴角有些抽,他瞥了前面一眼,有些黑线道,“皇上在和你说话呢。”
敢在皇上面前走神,连皇上喊他两声了都没听见,这走神走的够认真的啊。
皇上坐在龙椅上,眉头轻拧。
湛儿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走神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啊,不由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萧湛轻摇头,“没出什么事。”
皇上眸底瞬间不悦了。
没出事,以他沉稳有加的性子能在他说话的时候忽然走神?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肃了眉头问。
萧老国公也诧异了,“有话就说。”
萧湛抬眸看了眼皇上,又看了眼萧老国公,知道他们纳闷,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说?
萧湛很迫切的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的眸光落到了宣平侯身上,问他道,“是你让宣平侯世子二夫人去找安容的?”
众大臣,“……。”
抚额,无语。
还以为萧表少爷在想边关大事呢,原来他在想媳妇啊。
夫妻间感情好是好事,可也要分清楚场合的想吧,如此离不得媳妇,上了战场,岂不是要想煞了?
裴右相去看皇上的脸。
皇上的脸色黑如百年老锅底,恨不得抄起龙案上的镇纸就丢过来才好。
宣平侯被问的愣愣的,“萧表少爷为什么这么问?”
萧湛眉头皱紧,“难道不是?”
萧湛声音有些冷,脸也有些沉,宣平侯看的背脊发凉,摇头道,“不是。”
萧老国公看着萧湛,眉头皱的快没边了。
湛儿怎么会这么没分寸,在御书房商议朝廷大事时想安容呢?
这样拎不清的外孙儿是他养大的?
宣平侯世子二夫人是安容的庶姐,她找安容再正常不过了,湛儿却皱了眉头。
萧老国公嗅到一股子不寻常。
萧老国公瞥了眼宣平侯,问萧湛道,“她找安容有什么事?”
萧湛回道,“因为比武夺帅时,我打伤了宣平侯世子,宣平侯府认为我不念连襟之情,将怒气撒在宣平侯世子二夫人头上,她被逼无奈,去找安容了,想安容帮她说情,让宣平侯世子跟我一起去打仗……。”
说着,萧湛顿了一顿,问道,“宣平侯,我说的可对?”
宣平侯脸色苍白。
看着宣平侯的脸色,萧湛的心更惊诧了。
他为什么能忽然看到安容?
萧湛眉头皱紧,又松开。
难道与昨天,安容割破他手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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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月末了,时间过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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